第(2/3)頁 當他看第二遍,特別是平州在公告中點出平州不再收購涿州的驢以及不再與涿州進行任何合作的始作俑者是他和蔡光盧修杰等人時,趙明樓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 江伯牙看著搖頭不已,這個鍋砸到趙明樓頭上,實屬不冤。他之前就說過,讓他約束趙松的,沒想到到最后他反而縱容趙松越搞越大。 趙松現在也是被平州這一出搞得措手不及,他們趙家給蔡家投了五十萬兩,但所有的好處利潤都沒有到兌現的時間。而平州已經開始收網了! 他立即出門,前往蔡家,問蔡光拿現銀,目的是退股拿回本錢,但給出的理由卻是他認識一個大買家,現在需要銀子去疏通關系。 蔡光也不傻,只道他們蔡家所有的現銀都已投入到驢子的養殖中去了。總之要錢沒有,如果他拿之前投進來的五十萬兩說事,那他蔡家就只能分一部分驢給他了。 趙松無功而返,陰沉著一張臉。 …… 涿州的某處茶鋪,聚集著一群老百姓,他們將中間讀報的人團團圍住。 “怎么回事?” “怎會如此?” 涿州的老百姓消息雖然不如官府和商賈大戶們靈通,但得益于涿州就在平州邊上,加上涿州百姓里,也有人訂購平州的報紙的。所以,老百姓們也陸續知道了平州的公告。 一時間,一石激起千層浪。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并不是所有的老百姓得知平州的公告后,就能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的。 一個留著短須的男子給眾人解惑,“……因為那幾個人,平州不再訂購我們涿州的驢肉火燒,不再購買我們涿州的驢,不再和我們涿州進行任何合作。總之,我們涿州被平州討厭了!” “我們的驢賣不出去了!” 有人不信,“平州不收,總有收的地方吧?應該能賣得出去的,咱們少掙一點就行了。” “對啊,咱們可以便宜賣啊。” 短須男子:“咱們涿州養驢的有多少人,你算過沒?你知不知道,在平州發出公告之前,一天收多少驢?你們說便宜賣?你們信不信,你便宜,有人比你更便宜。” 短須男子話音剛落,就有人聲援他了,“這位兄弟的話是對的。我表哥前兩天就收到平州不再收購涿州驢的消息了。” “當時我表哥就知道驢賣不了高價了,就想將家里的驢出手了。他找到一個外地的行商要賣驢,那行商耳目靈通,已經知道了平州公告了,他當時試探地出價,問我表哥十兩賣不賣?” “十兩銀子一頭驢,對比最高峰十七八兩,一下子虧了那么多,我表哥當然不舍得賣了。” “可是轉眼我表哥的鄰居就找到行商,說愿意十兩銀子賣驢,這一幕剛好被那我表哥看到,我表哥那個氣啊,當即就表示,行商給九兩五百文就拿把驢牽走。我表哥鄰居又說九兩可以賣,我表哥也想賣驢啊,當即表示可以再少五百文錢。” “我表哥和他鄰居較上勁了,最后定價八兩銀子。實在是再往下的話,我表哥要虧了啊。萬萬沒想到,最后八兩銀子,那行商竟然還不愿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