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等呂頌梨他們抵達預(yù)計的住宿點——一座破屋時,剛好又遇上楊威等人。 徐正看著楊威的目光都無語了。 楊威摸摸鼻子,訕訕地道,“徐押司,我們鏢局的馬兒有一匹不知道怎么回事,拉肚子了,我們只好停下來休整了。” “你瞅瞧,就是那匹,它拉得腿軟,路都走不動了,更別提拉車了。我們總不能扔下它不管吧?”楊威指著拴在屋檐下前蹄已經(jīng)跪地的馬兒,心疼地說道。 徐正看了一眼,默默地收回目光,心說,行,這個借口很可以,你高興就好。 于是這一晚,又是一頓豐盛的晚飯,秦家又沾光,吃上了好吃的飯菜。 趙龍這下像是確定了什么,臉上一陣?yán)湫Α? 其他差役私底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隱約猜到了點啥,但徐押司都沒說什么,他們也就當(dāng)作啥也不知道。 晚飯后,秦家三兄弟趁著差役沒注意的時候,和呂頌梨一起碰了個頭。 秦珩和呂頌梨小聲交談,而秦昭和秦晟放風(fēng)。 “六弟妹,太明顯了。你能給你的人傳個消息嗎?”秦珩低聲道。 呂頌梨心中一動,“怎么?” “其他差役都還好,就是那個趙龍,得——”秦珩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 呂頌梨頗為意外地看著他。他的表情是一臉的冷酷肅殺,和他儒雅的氣質(zhì)很不相配。 秦珩笑笑,看懂了她眼中之意。俗話說,慈不掌兵,他絕非心慈手軟之輩。老四沒了,爹沒了,他們秦家再也經(jīng)受不住任何一個人的損失了。這個趙龍既然不懷好意,那就只好請他去死了。這流放路上,不管是犯人還是差役,死個人,不也正常嗎?又有誰規(guī)定的,死的只能是流犯呢? 呂頌梨也在想法子不著痕跡地將之除掉,這人背后有人是不用想的。 楊威鏢局的人都做得那么明顯了,他還膽敢使壞,除了背后有人,沒別的解釋。 他們秦呂兩家和他無私怨,若為錢財也犯不著。所有的差役在出發(fā)前都打點過了,他們秦家人身上一窮二白。這時候還想著對付他們,除了腦子有坑,就是后面的人給了讓他無法拒絕的利益。 “大哥,你要怎么對付他?” 秦珩的意思是,找個機會,趁他在外方便的時候,把他弄暈,讓他凍死在外面。 呂頌梨覺得他這法子還是有點風(fēng)險的,而且還有可能連累到徐正。再者,趙龍作為副押司,離開太久的話,徐正肯定要讓其他差役出去找找人的。 倒不如讓他在睡夢中悄無聲息地死去來得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