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縱使是普通感冒,人也要休養個幾天才好,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今天能治好你,你現在說的胡話,莫不是是因為腦袋受了傷的緣故” 何以澈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時間,到了與人約好的整點后,才開了口,“我可以讓人帶點東西進來嗎?” 王若煙點頭同意的同時,并讓助手加快買酒買肉的腳步,好戲上演怎么能少打牙祭的食物呢。 門開了,一伙壯漢抱著大箱子進來了,箱子里的東西裝著的竟是一個又一個的攝像頭。 王若煙明白了,何以澈這回是認真的。 直面恐懼的攝像頭,再把當年車禍的秘密娓娓道來,如果暈了就用水潑醒,對自己這么狠,他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如果你額頭上的傷不是你自己撞的,那就是被人打的,打你的那個人你不能對他動手,要不然傷不止那一處,何治不敢動手打你,他沒膽子挑戰何老爺子的底線,你是顏老的小財神,他也不會對你動手,那個人該不會是何老爺子吧?!? 何以澈心下一驚,王若煙真的很聰明,還好她志不在王氏,要不然將來是何氏發展中的最大勁敵。 攝像頭各種機位已經架設完畢,脫掉外套,他露出潔白如玉的上身,直挺挺的躺在特制的床上,在床的旁邊則放著裝滿水的臉盆。 王若煙覺得頭大,隨手就灌了自己一大杯白酒,估摸著二兩左右的樣子。 胃部已經有些不適應了,借著這個不舒服,王若煙主動問道,“怕自己暈過去,拿水潑,水潑不行直接上除顫儀,何以澈你到底在搞什么東西。” 診療室是封閉的,里面除了自己與王若煙并沒有第二個人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