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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是目前北走下去的支撐。

    外面的夜更深了。

    兩個人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喜歡說話。

    只不過那時候都是云深說，莫北在一邊聽著。

    實際上現在也沒有變。

    如果不是云深最后這一句。

    莫北也不會把事情說的這么透。

    云深又說了一些話。

    莫北在旁邊聽著，偶爾會笑笑。

    也只是偶爾。

    云深問她：“累不累？”

    莫北搖了下頭：“你說你的。”

    她知道他們那個圈子，都要謹言慎行。

    云深笑了：“我說的嘴巴都要發干了，聽我說話是不是有點煩？

    “沒有。”莫北替她蓋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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