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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低頭突然看見了自己一只手拎著的馬甲，上邊臟兮兮的還沾著泥土，誰能看得出來這是個要四位數(shù)的東西？

    等等……他這算不算縱容？

    nonono絕對不是，他只是為了工作！

    審訊室里，雙方的姿態(tài)都很放松。

    丁清的手機反扣著放在桌上，她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敲著屏幕：“兩位警官，你們要問什么？”

    宋衛(wèi)安用余光看了凌無憂一眼，想到她剛剛說的話，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你別緊張，我們已經(jīng)找到兇手，馬上就可以結(jié)案了。因為你是這次案子的第一發(fā)現(xiàn)人，所以還有些細節(jié)需要你補充一下?！?

    丁清明顯一愣：“結(jié)案了？”

    “是啊，”宋衛(wèi)安笑瞇瞇：“多虧了你提供的線索?！?

    “什么線索？”

    “額，就是……”宋衛(wèi)安瞥了瞥凌無憂。

    后者很快接道：“這不太方便說呢。”

    丁清緩緩深呼吸了一下，點點頭道：“行，你們還想問什么就問吧。”

    宋衛(wèi)安：“確認一下，當時你發(fā)現(xiàn)三個受害者的時候，她們是躺在地上，褲子被脫了一半是吧？”

    “是?！?

    宋衛(wèi)安嘟囔了一句：“唉，果然她說的沒錯。”

    丁清眼皮一跳：“誰說的沒錯？”

    “黃艷芬啊，就是夏建和夏沙的母親，你認識吧？”

    “認識，她說什么了？”

    宋衛(wèi)安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看著丁清的眼神越來越急切，他這才松口道：“畢竟你也是這次案件的重要證人，告訴你事情也未免不可。之前我們的猜測沒錯，三位受害者確實被性侵了。”

    凌無憂注意到丁清的雙眼睜大了一瞬：“是誰？”

    “是夏建?！绷锜o憂道，“警方在三具尸體的體內(nèi)均發(fā)現(xiàn)了他的精液殘留?！?

    丁清冷笑一聲：“人渣！”

    “不過……”凌無憂話鋒一轉(zhuǎn)，“據(jù)他所說，是那三個人先勾引他的，晚上把他約出來。賈瑩說不想嫁給傻子，寧愿嫁給他，吳家姐妹說自己想出去打工，想讓夏建給她們安排到廠里工作。”

    “只可惜夏建對自己的妻子忠心耿耿，所以義正嚴詞地拒絕了三人，沒想到她們纏著夏建不放，夏建一打不過三，被逼良成娼，只能屈服。但事后他表示要報警，沒想到三人卻以死相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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