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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無憂：“我們在晨曦街街尾的一個井蓋里找到了受害者的尸體，你的行蹤軌跡警方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周一到周五就是正常上班，周末沒有出過安康小區(qū)，只有陳志高周五晚上駕駛海h·35273經(jīng)過那里才有機會拋尸。”

    楊啟義沉默片刻：“我說我會魔法，你們信嗎？”

    凌無憂：……

    池奚觀：……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兩位警官的沉默讓楊啟義知道了自己并不被信任的事實，他換了種說辭：“好吧，開玩笑的。其實是我讓陳志高這么做的，他以為里面只是垃圾，所以就照做了。我還讓他保密，每次給他兩百塊錢，所以他才愿意撬開井蓋扔?xùn)|西。”

    凌無憂挑了下眉：“行，轉(zhuǎn)賬記錄看一下。”

    楊啟義又沉默了。

    五秒鐘后，他說：“我給的是現(xiàn)金，我喜歡給現(xiàn)金。”

    “好，就當(dāng)他是收了錢辦事，那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么要穿著女裝去接近受害者嗎？”

    這么說著，凌無憂將電腦屏幕轉(zhuǎn)過來，上面顯示著三張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的視頻截圖，單看臉之外的打扮，完全不能把面前這個男人和視頻中的“女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楊啟義盯著電腦屏幕又又沉默了一會兒，真誠地點了下頭：“你們這都發(fā)現(xiàn)了，真的很不錯。”

    池奚觀頭皮發(fā)麻：“你別夸了，就說這是不是你吧。”

    “是我。”楊啟義供認(rèn)不諱，“我有女裝的癖好。而且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了吧，我戴的假發(fā)都是從她們頭上割下來的，為了掩飾頭皮的部分，我都會戴帽子，效果是不是很好？跟真的一樣……哦，本來就是真的。”

    池奚觀抓了抓頭發(fā)：“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楊啟義理所當(dāng)然道：“挑選受害者啊。與其找那些性子烈的不好調(diào)教的，不如找一些性子軟的，像這種被咸豬手摸了還不敢吱聲的女人，都不是什么硬骨頭。事實也是如此，我挑的幾個，根本不經(jīng)嚇，我還沒做什么，就淚流滿面跪著求饒。”

    原來是要找一個乖巧安靜的洋娃娃。

    “崔冰冰是你殺害的第一個女生？”

    “是。”

    “之前你因為涉嫌跟蹤趙安琪被逮捕的時候，你說過自己有精神障礙，看過醫(y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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