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此時的姜綰已經來到長了膿包的病人面前,對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 器官衰竭,身上不同程度的出血,即便姜綰過來,他也只是乏力的睜開眼皮子,嘴唇輕輕顫了顫,沒什么動靜。 姜綰皺眉,飛快戴上一次性白手套,至于解釋,晚些再說吧。 這一幕落入幾個老大夫眼中,又忍不住皺眉,這會兒連勸她的心情都沒有了。 “姜大夫,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權大夫識趣的沒有暴露姜綰是流防之人的身份,而是非常積極的在一側幫忙。 姜綰瞥了一眼毫無防護的權大夫,提醒道:“權大夫,你最好還是做些防護。 同為大夫,你應該知道天花是通過呼吸道和接觸傳播的,你這就是百里送人頭?!? 權大夫:…… 話不好聽,但說的確是實話,他望著姜綰面前帶著的方巾,心底疑惑。 “這樣有用嗎?” “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姜綰沒看他,指尖銀針翻轉,快速的落在病人身上。 她剛才觀察過,這人是院子里最嚴重的病人,天花一般是感染癥狀出現三四天以后才會加重病情。 六皇子跑得快,實際這天花還是初期,死的人不多,當然,尸體已經就地焚燒了。 權大夫舍不得離開,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姜綰下針的地方。 她手法很快,扎的又準,方才還全身膿包奄奄一息的男子呼吸平穩了一些。 “真的緩解了!” 權大夫激動的手舞足蹈,還是潘宏巖遞給他一個新做好的口罩,他這才戴上。 但他的驚呼已經引來了那些在研究的大夫,幾人腳步急切的小跑過來。 一眼便瞧見呼吸綿長躺在地上睡了過去的男子。 姜綰的銀針讓他減輕了痛苦,他這會兒居然睡了過去。 “真能緩解?” 江大夫疑惑的站在姜綰他們身后,眼底帶著不解。 除了他,另外幾個大夫也瞪圓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站在那兒研究。 “怪哉怪哉,原來還可以這樣下針?!? “我怎么沒想到呢?” “該不會是老權你教她的吧?” “……” 依然質疑的聲音,卻被姜綰全部忽視,她這會兒正在給旁邊的病人把脈。 一側的權大夫唾沫直飛的辯解,“我要是有這手段,還能藏到現在才說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