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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潛導見狀，連忙用自己的備用呼吸頭塞進黎曼的嘴里。

    黎曼吸了幾口氧氣后，狀態才漸漸平復過來。

    潛導連忙扶著黎曼升出水面。

    一出水面，黎曼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腦袋疼得厲害，整個人懵懵的，胸腔也痛得厲害。

    潛導擔心地看著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問道：“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

    黎曼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沖著潛導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潛導拿過黎曼的氧氣瓶，這才發現黎曼的氧氣瓶閥門是關住的狀態。

    “你的氧氣瓶被人給關住了。”

    潛導的眉頭皺了起來，潛水時關閉他人的氧氣瓶，無異于謀殺！

    “你知道是誰關了你的氧氣瓶嗎？”潛導一臉嚴肅地問道。

    黎曼一臉后怕，她差點就死在海底！

    黎曼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是誰，除了黃德翰，還會有誰？

    “是誰？”

    黎曼小聲地說道：“黃德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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