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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建晟似笑非笑地看著黎曼，“這里還有別人嗎？”

    他對黎曼的印象挺深刻的。第一次見她，是在公司的門口，她差點被老公打，第二次遇見，是在醫院，她被老公打得鼻青臉腫，看起來挺可憐的。

    黎曼尷尬地笑了笑，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記得自己，“你在這里上班呀？”

    霍建晟點了點頭，上下地打量著黎曼，“你是來面試的？”

    黎曼點頭說道：“是啊，我來面試銷售。”

    “你以前做過銷售？”霍建晟又問道。

    “沒有。”黎曼實話實說，“雖然我沒有做過，但是做銷售還不簡單？只要臉皮厚，就沒有推銷不出去的東西。”

    “你的臉皮很厚嗎？”霍建晟戲謔地問道。

    黎曼翻了一個白眼，說道：“當你身上沒錢的時候，不厚都得厚，這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不是我想厚，而是不得不厚！”

    霍建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那我祝你好運！”

    “謝謝！對了，你在哪個部門？”黎曼問道。

    “呃，我在人事部。”霍建晟隨口胡謅道，他能決定公司里任何一個人的去留，說他在人事部，似乎也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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