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部某地下室,這里足足有幾百多平,用鐵欄桿關了一個又一個人。 他們躺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胸腔上微弱的起伏證明著他們還活著,卻也離死不遠了。 ‘噗’的一聲輕響,刀子插進了皮肉里,女人將手里的匕首旋轉了一個圈,生肉絞緊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周澤宇閉緊了眼睛,牙齒緊緊的咬著。 同伴痛苦的呻吟聲就像夢魘一般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被綁在了木臺上,周圍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和塵土味。 “鷹,還是你出手利索?!? 一個光頭‘嘿嘿’笑了兩聲,他用槍拍了拍周澤宇的臉。 “這小子就是那群條子里面的頭兒,還殺了我們老大,要不是你抓著他,指不定他就跑了!” 周澤宇是這些人里面唯一還沒有被處置的人,他們把他綁在了邢臺上,四肢被鐵鏈綁緊,‘享受’著其他人都沒有的待遇。 光頭眼神惡狠狠的,“我直接一槍斃了他?” ‘鷹’長發微卷披散在肩頭,紅唇艷麗,她解決完手頭上這個警察,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臟污。 “不能便宜了他。” 光頭放下手里的槍,“那你說怎么處置?” 為了抓這個條子,他們損失了那么多人,一想到這里,光頭眼神憎恨又怨毒。 ‘鷹’從刑具臺上挑了一把剔骨尖刀。 周澤宇越是這樣冷漠,她就越想打破他臉上的平靜。 想看他因為疼痛顫栗,滿臉扭曲猙獰,哀嚎哭求她的樣子。 “你也在我手下做過幾年,”鷹用尖刀挑起他的下巴,“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居然背叛我?” 周澤宇不為所動,冷峻的臉上盡是漠然,聲音沙啞粗糲的不像話。 “殺了我就是,廢話那么多?!? ‘鷹’似是習慣了他的桀驁,輕挑起紅唇,“殺了你?” “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么?!? 漆黑的地下室里,到處都是人的呻吟哀嚎,這里散發著濃郁腥臭的濁氣,地板上被鮮血染紅,又經過風干之后形成暗色的血痂。 壓抑、沉重的令人窒息。 光頭一聽臉色更差,“臭條子!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邊說著邊從旁邊取了一把匕首,想朝著周澤宇的肚子捅進去。 周澤宇根本不怕他,他嘴角掛著一抹嗤笑,明明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力氣挑釁他。 ‘鷹’攔下了她,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 “你一下捅死他了怎么辦?” 光頭看了一下她手上的東西,還沒意識過來,就聽‘鷹’的聲音冷冽陰郁。 “用這個,我要看著他的皮一點一點被削下來?!? 她拍了拍手,身后幾個男人端了一盆鹽水。 “到時候還看你硬不硬氣?!? 她心情頗好的搬了條凳子坐在周澤宇面前。 “開始削。” 那兩個身材強壯的男人得到命令,微微一點頭,兩人拿著刀一左一右的開始切開皮肉。 他們旁邊放著一個小碗,專門來放周澤宇身上的肉。 受刑者的身體和精神雙重重創才能真正的摧毀一個人,這些道理他們都懂,運用起來也頗為嫻熟。 周澤宇額頭上漸漸滲出汗水,他緊緊的咬著牙,就是不開口說出一句求饒和呻吟。 被割肉的那部分很快就泛起像灼燒一樣的痛楚,凌遲的刑罰就是要將人身上的肉一點一點割去,又要保證受刑人直到刑罰的最后一刻還得活著。 傷口不算大,細密的疼痛卻像無數只螞蟻在分食著皮肉,燒得人渾身發燙。 周澤宇呼吸逐漸粗重,鮮血順著傷口滲出,一直流到了大腿上,他鼻尖都是汗珠。 “慢著?!? ‘鷹’叫停了他們的剮刑,“肚子那塊的皮膚最薄,先從腿上下手,別真把他搞死了,那我就沒得玩了?!? 她從桌上端起那盤鹽水,毫不留情的潑到周澤宇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