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左眼皮直跳,她對著鏡子扒拉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讓它停下來,轉(zhuǎn)頭跟封遲琰道:“封琰琰,你說我是不是要遇見什么大好事?” 封遲琰:“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是封建迷信?!? “那難道是我眼抽了嗎?”阮芽按著自己眼睛揉了揉。 封遲琰按住她腦袋,“我親一下看能不能好?!? 阮芽笑罵:“你這是什么邏輯……” 封遲琰在她纖薄的眼皮上親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真不跳了。 “奇怪。”阮芽疑惑:“難道你有什么魔力?” “都說了是封建迷信?!狈膺t琰道:“你今天不是要去工作室么?刷牙去?!? 阮芽洗漱完,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飯,這個點兩個孩子已經(jīng)吃完飯了,由司機送他們?nèi)W(xué)校,往常若是阮芽要去工作室,一般是封遲琰順路帶她過去,但今天封遲琰有個重要會議,時間有點緊,她便自己開車。 ——阮芽一年三百六十天自己開車的時間不到六天,對自己的駕駛技術(shù)頗為不自信,等她小心翼翼的開上路才松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寶刀不老,手感還在。 遇春這些年來生意越發(fā)好,那些人到底是為設(shè)計買單還是為老板的身份買單阮芽也懶得琢磨,她本來也沒想搞出個什么驚天動地的偉業(yè),不說封遲琰給她的,就單論阮瀝修留給她的不動產(chǎn)和公司股份,就足以讓她拿黃金打水漂玩兒玩兒個幾輩子。 或許是被阮芽這種擺子影響,封遲琰也日漸意識到工作不是生活的全部,已經(jīng)開始教育兩個孩子管理公司事宜……雖然兩孩子現(xiàn)在連公司地址都記不太清楚。 阮芽快樂的哼著歌,腦子里沒什么邏輯的想了一大堆東西,忽然她眼皮一跳,急忙踩下剎車——路中間好像突然出現(xiàn)了個什么東西,嚇得阮芽神魂飛天,車還沒停穩(wěn)呢就趕緊下去查看情況。 封遲琰果然說的沒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是封建迷信不可信!否則她早上眼皮都要跳的抽筋了,結(jié)果一出門就撞上人了? 倒在路中間的確實是個人,還是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孩子,一頭長發(fā)漆黑如瀑,皮膚白的帶了幾分剔透之感,雖然頭發(fā)遮住了臉,但這個柔弱的樣子瞬間讓阮芽的愧疚心拉滿,她把人半抱起來:“……你還好嗎?能聽見我說話嗎?” 地上沒見血,她也沒感覺到車撞上東西,這小姑娘應(yīng)該沒受什么傷。 “……我沒事?!毙」媚锫曇艏?xì)微:“不好意思,麻煩問一下?!?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對上阮芽,誠懇的問:“這里是地球嗎?” “……”阮芽手忙腳亂去找自己的手機:“喂120嗎?對……我好像不小心把人腦子撞壞了,可能是腦震蕩什么的……麻煩你們盡快過來,地址的話在……” 四十分鐘后,阮芽不可置信的問:“她腦袋沒問題?腦袋沒問題的話怎么會問我這里是不是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