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的母妃早已經(jīng)死了,你不過是掛名而已,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在你的身上體會過一丁點母親的愛,所以,無論現(xiàn)在還是以后,你都沒有權(quán)利教訓我。” “你……” 常貴妃手指著他,臉色氣得慘白,一副想說卻不知道如何說出口的樣子。 皇上見狀,臉上再次青筋暴跳,他蹙眉看著他,握緊雙拳的瞬間,冷聲質(zhì)問, “你真要為了這個女人來忤逆朕嗎?” 冷鈺緊了緊手,面不改色,義正言辭的回道: “兒臣不敢忤逆皇上,只是兒臣不明白,父皇為何會輕信于人?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將藍兒送去慎刑司?還有,當初讓她進府的人是常貴妃,如今派人查她的人還是常貴妃,如果藍兒有問題,那常貴妃也難辭其咎,還望父皇明斷。” 他的話似乎說到了點上,常貴妃在聽到這話時,臉色陡然變得一陣冷清,她慌亂的起身,直接跪倒在皇上面前,忙不迭的說道: “皇上明鑒,當初臣妾并不了解她的本性,也并不知道她的身世,是臣妾選人不淑,請皇上責罰” 聽她這樣說,冷鈺嘲諷的扯了下嘴角,再次冷聲質(zhì)問, “既然不知其底細,為何會讓其進入到鈺王府?或者說,這是常貴妃故意安排的?所以兒臣覺得,這件事父皇要查,不能只查藍兒一人,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要查。” 說到這,他手指著跪在皇上面前的劉氏母女,掃視她們一眼,聲音清冷又嚴苛的繼續(xù)道: “這個劉氏,她從常貴妃那拿了一千兩銀子,便將藍兒賣到了鈺王府,她不是藍兒的親娘,有什么權(quán)利倒賣藍兒?還有這個水春花,她手上拿的長命鎖,是剛剛從當鋪里贖回來的,她們母女說這東西是藍兒的,就能認定是藍兒的?我倒覺得這是誣陷。” 聽到這話,劉氏和水春花頓時慌了神,她們忙不迭的向皇上叩頭解釋, “皇上,民婦冤枉,民婦當初拿的一千兩銀子只是聘禮,并不是賣洛藍的銀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