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的冷子安半裸著身子,身上背著一摁滕條,他進屋后,直接單膝跪地,垂頭抱拳道: “皇上,此前冷子安冒犯了皇上,如今負荊來請罪,請皇上寬恕。” 看到這一幕,皇上卻突然拍著龍案怒吼, “大膽,衣不蔽體來到朕和眾位大人的面前,成何體統?來人哪!” “等等……” 皇上話音未落,洛藍便提裙來到眾人前面,她欠身微微行禮, “皇上,皇叔的衣著雖然不雅,可是他身上背著的荊條卻非同一般,此荊條雖產地普通,可那荊條上卻含著許許多多能將人皮膚劃破的毛刺,皇上若不信可細看,皇叔的后背上已經被刺破,甚至滲出了血絲,可見,他來負罪的誠心。” 聽她這樣說,眾人皆向冷子安的后背望去,只見他的身上真的有滴滴血漬流出。 皇上卻不為所動,他用鼻子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那又如何?他這樣做,就能洗刷他妄圖刺殺朕的罪名嗎?” “自然不能。” 洛藍向前慢行兩步,雙手交疊在一起,抿了抿嘴巴,輕聲回道: “剛才我來時碰見了皇叔,見他身背荊條,便問他這是何意,他說昨天夜里,自己的兒子小志不甚跑丟,他在到處尋找,本想著找到后用先皇御刺的玲瓏劍好好的教訓他一下,卻不想陰差陽差的誤闖了皇上的御書房,讓皇上誤會了,所以今天他特地脫下戰袍,身背荊條而來,以示向皇上謝罪,請皇上責罰。” “一派胡言。” 皇上突然重重的拍著面前的龍案,揚眉怒吼,那臉更是冷如冰霜般,一雙眼睛泛著猩紅。 吳太師見狀也跟著附和,“對,簡直是一派胡言,誰不知道他的兒子已經不在這宮里了,不定被你弄去了哪里,他昨夜明明是來找皇上興師問罪的。” “興師問罪?” 洛藍重復著吳太師的話,滿面不解的詢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