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群人擁著花襯衫涌進了酒吧。 總共大約二十個,手里拎著鋼管或棒球棍,一個個兇神惡煞,氣勢很嚇人。 剛才被打傷的小混混頭上包了塊紗布,站在花襯衫身邊,指著馬山說:“就是他!” 花襯衫看著馬山,笑嘻嘻地說:“聽說你很吊啊!” “你說得對,我很吊!”馬山靠在吧臺上,笑嘻嘻地說。 花襯衫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禁愣了一下,氣勢上輸了一招。 “不知死活的東西,知道這是誰嗎?”頭上包著紗布的混混替他主子出頭道。 “他是誰關我屁事!”馬山一臉不屑。 “找死!”有了花襯衫撐腰,白紗布的膽子比剛才大多了,一揮手,“給我上!廢了他!” 一群混混就沖了上來。 馬山冷笑一聲,隨手撿了一條擦酒瓶的布,在手上纏了幾圈,躍過吧臺,一腳把沖在前面的人踹飛。 然后奪下一根鋼管,就沖進了人群。 論打架,馬山長這么大,就從來沒怕過。 其實他離花襯衫和白紗布很近,要是換做以前,他一定先把這兩人撂倒。這叫擒賊擒王。 但在梧桐居練了那么多天功夫,馬山也很想檢驗一下效果。 一條鋼管上下翻飛,鮮血飛濺,打得人不是頭破血流,就是手足折斷。 這群混混,哪里是學了正宗古武道的馬山的對手,沒多久,二十來號人就全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哀嚎。 馬山抻了抻胳膊,要是過去,掄棍子撂倒這么多人,肌肉早就發酸,手也發抖了。 可這會兒,不但手不抖、臂不酸,體內還有股洋洋的暖意在流動,仿佛還有用不完的力氣。 這就是真氣啊! 馬山內心里歡喜,笑嘻嘻地看向花襯衫和白紗布。 白紗布早已嚇傻了,澀澀發抖。 花襯衫像是見過世面的樣子,雖然臉色很難看,但勉強也算臨危不亂。看著馬山說: “原來這么能打,怪不得有恃無恐!兄弟,這一套已經過時了,這年頭,光靠打,是出不了頭的。以后跟著我混吧,女人,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跟著你混?” 馬山冷笑一聲,突然一腳踢在花襯衫肚子上。 “你誰呀?你有什么資格讓爺跟著你混!” 花襯衫倒飛了出去,砰一聲撞在墻上,又撲倒在地面,哼哼唧唧疼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馬山面前就剩下了一個白紗布。 馬山掄起棍子,照著白紗布的腦袋就是一棍。 剛包的雪白的紗布就變成了紅色,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