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沒事?!痹S國立咬著牙說,“老傷復(fù)發(fā)而已?!? 李沐塵知道他想寬晴姨的心,就說:“你坐著別動?!? 便將一縷真氣通過膝關(guān)穴渡入許國立的體內(nèi),并在足三里、陵泉、陰谷、筑賓、承山等幾個穴位連續(xù)點按。 一開始,真氣初入體內(nèi),傷口反應(yīng)加劇,許國立感到疼痛難忍。 但他還是強忍住,一聲沒吭。 只是牙關(guān)緊咬,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過了一會兒,疼痛減輕了,腿上溫溫熱熱的,十分舒坦。 李沐塵說:“斷骨已經(jīng)接上,不過這幾天最好不要動,養(yǎng)一星期差不多了。” 許國立試著提了提腿,大感意外:“我還以為我這條腿要廢了,沒想到這就好了?小李,你是華佗轉(zhuǎn)世啊!” 晴姨也連聲道謝。 一旁的楊松更是一臉震驚。剛才他也看出來了,許國立的腿肯定是斷了,就那么捏了幾下,就接好了? “先別謝我?!崩钽鍓m說,“你的老傷時間太久了,很難復(fù)原。下手的人夠狠,專碰你的舊傷,就是奔著廢了你的腿去的?!? “誰?”馬山捏緊了拳頭,“誰干的?” “那個養(yǎng)狗的女人,我追上了她,想和她談一下賠償?shù)氖拢Y(jié)果她就叫人來打了我?!痹S國立說,“也就是我年紀大了,這要是二十年前,我會怕他們幾個?” 這時候,包廂的門開了,進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女人,穿著旗袍,手里還拿把象牙折扇。 她的身后,跟著一個西裝的男人。 李沐塵開始還以為這就是養(yǎng)狗的女人,但見楊松和她打招呼,才知道她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關(guān)總,這怎么回事啊?”楊松問道。 “楊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你酒店的保安。人是在我們會所被打的,我肯定負責。這樣吧,醫(yī)藥費、營養(yǎng)費、誤工費,都由我出,另外我再補償五萬塊精神損失費,您看可以嗎?” 馬山說:“打了人,賠點錢就想算了?有錢了不起么?把打人的人給我叫出來!” 楊松微微皺了皺眉,看上去不太愿意得罪眼前這個女人。 “關(guān)總,錢不用你賠,誰打的人,誰出來說話吧。”楊松說。 關(guān)總顯然沒把馬山放在眼里,只是回應(yīng)楊松的話,微微一笑說:“楊總,人是在我的地盤被打的,打人的也是我的客人,我來負責,也很正常吧。你要是對我開的條件不滿意,我們可以談?!? 楊松連忙說:“倒不是不滿意。但我的人被他們打了,我女兒被她的狗咬了,這要是一句道歉都沒有,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關(guān)總搖了搖頭:“想要他們道歉,恐怕有點難。楊總,我說句實話,那一位,你得罪不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