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半小時之后。 陸雋辰的直升機,直接停到了盛梅家后的停機坪上。 落地后,他下了直升機,大步流星地來到主屋這邊。 一進門,他就看到母親盛梅雙手抱胸,面色極度慘白地迎接自己。而鐘鶴然則被人銬著手銬,坐就在沙發上,身邊守著兩個保鏢。 不,他們不是保鏢,而是海門石窟案的警方調查人員。 “媽,我來了。” 他打了一個招呼,心情是無比沉重的,今日這事,與母親而言,應是一大打擊。 “說吧,現在可以說了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梅指著被扣起來的鐘鶴然尖叫著,聲音是發顫的,她努力鎮定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崩潰的情緒。 陸雋辰想扶盛梅去坐好:“媽,我們坐下談。” 盛梅卻甩開了兒子的扶持,只是用無比嚴厲的眼神咄咄然盯著他。 但他還是強勢地將母親扶了進去,請她坐好,又去接了一杯水給她,這才撫著手心,娓娓道來: “媽,您還記得您被綁架這件事嗎?鐘鶴然也許不是綁匪,但他是綁匪的同伙人。是他和他的同伙人精心策劃了那一系列事件。包括將您半空丟下,害您差一點掉入火坑。” 這項指控,令盛梅的眼神一縮再縮,捏著裙擺的拳頭一緊再緊,無他,最后一句話,深深刺痛了她。 陸雋辰則繼續往下說道:“還有今天這件事,我和簡玉兒的緋聞,也是他精心安排的。 “媽,我記得那天您和我說過,是鐘鶴然提醒您,您才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吃晚飯,還留宿了,同時,他又巧妙的把玉兒也留了下來。 “那天,您沒喝酒,只喝了果汁,也是他說您的身體在恢復期,不能飲酒。簡玉兒也沒喝,因為她說她感冒了,在吃藥。他自己倒是喝了,但只喝了一點點。 “您不知道的,那酒,雖然是家里的傭人端上來的,卻已經被他下了料。 “這種料和我六年前被注射的迷幻劑有異曲同工之妙,喝一點點沒事,喝得多了,有了醉意,能讓我以為我看到的人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所以才有了你們看到的這一幕。不過,也就短短十幾來秒的時間,我就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直接就把人推開了。其實,當時玉兒情況也不太正常,應該也是被下了藥。 “我一度以為是自己喝醉了,后來覺得不是,曾細細問過玉兒。確定她過來陪我喝酒前,曾和鐘鶴然在廚房遇到過。 “鐘鶴然找水喝,她也找水喝。后來,我讓人驗了玉兒喝過的水,的確被下了藥。 “媽,簡玉兒是喜歡我,但是我根本就不喜歡她。而且之前,我與她已經說開了,所以她不可能為了得到我而下藥,那么肯定是別人下的藥。 “媽,那個人就是鐘鶴然。這一切全是他在背地里搞出來的。” 說罷,他目光沉沉地盯視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為了報復陸家,鐘鶴然真的是不擇手段。 鐘鶴然呢,在等陸雋辰來的這段時間內,一直一聲不吭,直到這一刻,他輕蔑一笑,冰冷地反問了一句:“陸朝陽,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一頓,他繼續得往下說道:“我和你媽是同學,我們認識的時間,甚至比你爸認識你媽還早。如果不是你們陸家橫刀奪愛,這世上根本不會有你。你說我在害她,我為什么要害她?她是我女人,盛梅是我從大學時代就開始喜歡上的女人……” 最后一句叫得無比尖利…… 同時,那深藏在骨子里的憎恨,也被誘導了出來。 平日里顯得溫存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猙獰。 陸雋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這就對了,你恨陸家,打心眼里一直在恨。你想毀了陸家,可是你也知道,就憑你,根本做不到毀掉陸家。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出現了,他拉你入伙,你們打算一步一步把陸家徹底毀掉……所以,你在恰當的時候綁架了我媽,還有我兒子……用他們來折磨我,毀我們陸家。 “當然,你可能并不想傷害我媽,但是你的同伙人很可怕,當我媽落到他們手上時,她的命運就不受你掌控,而受到了你同伙人的擺布…… “所以,當我媽救回來后,你對我媽懷有濃烈的負疚之情,但同時,你又在利用我媽,要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離婚,以此來造成對陸氏集團的二次傷害。 “可惜,我說服我母親暫時不離婚,然后,我故意爆料說我找回了東雪的女兒,緊跟著,你的合伙人就讓你去偷那位的頭發做dna檢測。 “同時,你因為見過了時卿,對時卿的身世有了疑惑,也應該在暗中偷了時卿身上的頭發之類的標本去做了dna親子鑒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