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問我,為什么我要把時卿這個名字,改成祁檀呢,還是為什么把祁檀這個名字,改成了祁卿卿?” “哦,原來之前,你叫祁檀啊?”他剛知道。 她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哎呀,我都忘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叫祁檀。” “那你為什么一再的改名?” 他能理解,她將祁檀之名改為祁卿卿,是為了避開韓焰,但是,無法理解她為何要將時卿之名改為祁檀。 “當初改名祁檀,是瑞姨的主意。原因,以前不知道,現在想來,可能是想讓人無法查知我和她的關系。瑞姨應該是在保護我。” 這是她的理解。 “至于,把祁檀一名改為祁卿卿……” 她忽無奈一嘆,拍案憤叫道: “那全是被逼的——那個惡毒的女人害了院長不說,還害了我的格格姐,然后,她還要害我身邊在乎的人。” 聞言,他的眼皮莫名跳了兩下,害了院長? 這事,他得去查查。 “那個惡毒的女人叫什么?是你前男友的母親?” 他繼續(xù)哄著她說話。 “聰明,就是那個姓司徒的。” 她打了一個酒膈,頭暈得越來越厲害了,心里的牢騷卻是越來越多: “是不是天下婆婆和媳婦,都是不對付的。 “當年,那個老妖婆嫌棄我,威脅我,我得罪不起,只能躲著…… “那會兒,我只是一個小醫(yī)生,也沒什么名聲,哪斗得過那個老妖婆…… “我告訴你,司徒琴是這世上最可怕的女人,人長得水靈水靈的,卻心似蛇蝎……” 果然啊,當初,她當真是因為司徒琴才躲起來的。 是不是他的良心被狗吃了,此時此刻,他竟無比感謝司徒琴棒打鴛鴦,否則,時卿可能已經嫁給了韓焰了。 而這對龍鳳胎,也許已經被韓焰以一個巧妙的理由弄掉了。 依他對韓焰的了解,他不可能留下那雙孩子的。 所以,老天待他還是不錯的。 “卿卿,這六年,你辛苦了……” 他很心疼她,無比心疼。 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這個堅韌不拔、面對困境頑強生活的小女子,得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把工作和生活打理得這么好,還能把兩個孩子教育得這么懂事,乖巧,就像小太陽一樣……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總覺得自己不管怎么補償,都沒辦法彌補自己對她的虧欠。 她卻忽然指著他的臉叫了起來,一臉委屈地開始指控: “如今,你媽……也看不起我,也是,你們陸家這么大一個家族,怎么能娶一個私生活不清不白的女孩子進門呢? “但是,陸雋辰,我并不覺得我配不上你,我只是覺得你太麻煩太麻煩了,我喜歡簡單的生活,除了陪孩子,除了睡覺,就是工作。對,我更喜歡工作——它讓我有成就感,我不想喜歡男人。男人會變心。男人有什么好的……” 她直勾勾盯著他,眼底浮現絲絲煩惱: “所以,你不要來干擾我的生活。我不想面對我控制不了的情況。你就是我控制不了的。你太復雜了……可是,我又是喜歡的……總之,我太矛盾太矛盾了……” 說到最后,她直抹臉孔,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比露著糾結之色。 看來,要不要離開他,在她心里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她對自己還是有很深的依戀的。 陸雋辰靜靜地聽著: 這個女孩,已經在男方母親的手上吃過暗虧,如今,又在他母親處受了欺負,也難怪再也不想和他有交集了。 說來,婆媳關系,一直是幾千年以來不可調節(jié)的矛盾。 落到他身上,好像也成了難題。 母親盛梅,對時卿的確不友善。 之前,他把洛洛帶回家,盛梅不喜看到洛洛,直接就把仔仔帶回島上去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他沒阻止,母親越寵仔仔,以后知道仔仔也是時卿的孩子后,她就越無話可說。 現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是走進時卿的心里……關于他是洛洛和仔仔生父之件事,他想挑一個合適的時機說明。 說真的,現在的他,真不知道挑明后,她會是怎樣的反應——憤怒,還是小小的竊喜? 在感情還沒深厚之前,他實在不敢賭。 因為,他輸不起。 * 時卿睡了一個好覺。 睡醒,她發(fā)現自己身上沒穿睡衣。 坐起時,她緊張地忙用被子包住自己,一臉茫然地使勁想: 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又和陸雋辰上床了嗎? 記憶跟著蜂擁而來…… 昨晚上古城區(qū)有龍燈節(jié),斗龍燈,在街市上鬧得轟轟烈烈。 她喝得有點雙腿發(fā)軟,看到街市上在斗燈,隱隱約約有鼓聲傳來,燈光璀璨處,皆是熱鬧的喝彩聲,以及歡聲笑語聲。 她都不記得腳受傷了,站到椅子上,往下張望,就像孩子一般興奮地直叫:“陸雋辰,你看你看,那里在斗燈,我們也去熱鬧熱鬧好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