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請原諒他此刻的情緒高昂,那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老師應(yīng)該也不會見怪吧! 這么大的驚喜,老師要是活著,要是知道他和時卿的緣份竟這么深,也會高興地直跳腳的吧! 時卿卻嚇到了。 這家伙,瘋了嗎? 她氣得小臉漲得通紅,在被他堵得有點窒息時,大腦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咬回去,絕對不能被欺負(fù)了。 這一口,她絕對沒嘴下留情。 可他任由她咬,按著她后腦勺的手,就是不放開。 她把他咬出血了。 當(dāng)她嘗到那咸咸的血腥味時,終于松了嘴,而他也松了手。 這一刻,她一邊急喘一邊怒瞪,眼神是火花四濺的。 這是氣壞了。 他則目光深深,不要臉地說道:“你這是想向所有人宣告,我是你的人?” 嘖,還真會反咬一口。 “陸雋辰,你要不要臉,今天可是瑞姨的喪禮?!? 她聲音輕顫,憤怒極了。 “我知道,瑞姨不會怪我的。她最希望的事是:我和你好好的。”他還翹了翹唇,以手指輕抹唇上的血水。 “陸雋辰?!彼龤獾弥蹦パ溃骸澳泗[夠沒?” “沒鬧夠……” 他直直地盯著她的唇。 上面沾著他的血。 “除非……你幫我把血止了……我就不鬧了,否則,我們就這樣僵下去吧!” 他是有點胡鬧來了。 可他也是難得胡鬧一次。 對,今天,他就是要胡鬧她一次。 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小媳婦,太折磨他了。 六年來追查的人兒,如今終于有了一個明確的形象,他有點情難自控,就是想證明一下:現(xiàn)在,她是屬于他的。 “憑什么我要給你擦血?”她不愿意。 “憑是你咬的,憑你是醫(yī)生,所以,你得對我的傷口負(fù)責(zé)?!? 真是胡攪蠻纏。 可時卿拿他沒轍,往口袋里拿出一瓶白藥——剛剛小洛洛跌傷了,她曾給她上過藥,兜里正好帶著白藥和酒精棉花。 這是特制的便攜式套裝,因為兩孩子太能鬧騰,她身上常常戴著這種這小套裝。 “喂,你這是蓄謀已久呀,酒精棉花和白藥居然隨身準(zhǔn)備好的!” 他故意曲解。 她眼神瞇緊,陰森森警告起來:“陸雋辰,你要是再沒個正經(jīng)的,我讓你沒臉出去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