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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這么眼熟。
竟是當年那個喜歡在背后捅刀子的另一號白蓮花。
時卿的眼神頓時變得陰嗖嗖的,難怪會和時韻狼狽為奸——想當年,她們就臭味相投,曾形影不離,肆意欺人,如今又勾搭到一起了。
警員看向時卿,看她的衣著打扮,十幾塊錢一件的t恤,還真不像能在這里消費得起的人物,眾所周知,這里的消費貴到嚇死人。
“叫什么名字?這表是你偷的嗎?”警員問。
“表不是我偷的。”她冷靜表述。
這話一出口,邊上時韻就立刻叫道:“她撒謊,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表是從她拎包里取出來的。大堂上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心里則在冷冷發笑:時卿,今天眾目睽睽之下,從你袋子里倒出了手表,你還想抵賴?
做夢吧你!
警員四下一張望,詢問起在場的就餐客人:“你們都可以作證嗎?”
“對,我們都看到這表是從這個小姑娘拎包里倒出來的。”
吃客當中有人站起,一身正氣地做起證來:“阿sir,不能輕饒了這些無孔不入的扒手……”
另有好幾個客人跟著附和:
“對對對,要嚴懲。要不然他們會有恃無恐的。”
“沒錯,必須好好懲治一下。”
警員看向時卿時神情頓時變得嚴肅了:“這位小姐,你還有什么話說?”
時卿并沒有露出慌張之色,依舊冷靜地反駁道:“表是從我拎包里倒出來的,但是,這表不是我偷的。”
這話聽上去好像挺無賴的,且完全沒有說服力。
時韻見狀,立即冷笑著叫了起來:“阿sir,你聽到沒有,她也承認了,表是從她拎包內倒出去的,卻還在睜眼說瞎話,說這不是她的偷的。她就是個慣犯,以前她在我家時,也經常偷家里的東西出去悄悄地賣。回頭你去嘉市調查一下就知道了,她有案底,打架,偷盜,都做過……”
“對,我也可以作證,這死丫頭最喜歡偷東西了。”
時夫人突然也跑出來了,一身時髦地站在那里,跟著指控道:
“她是我們家的私生女,因為人品有問題,不受待見,就老想著從家里偷出東西去賣,已經被家里抓到過好多次了,現在居然跑到京都來作案。阿ir,這種慣犯,必須嚴罰不貸,否則她還會做出更多傷害他人利益的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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