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午后,陸雋辰醒來,床上沒有他的小女人,但被子上,全是她的香,他身上也是,怪好聞的。 就像打了雞血一般,他的精神勁兒立刻就亢奮了起來。 當(dāng)年,初進(jìn)特部隊時,他最喜歡干的事是:扛著槍打靶。 只要摸到槍桿子,他就來勁兒。 后來,開坦克,駕戰(zhàn)斗機(jī),他一一上手,一一練得麻溜麻溜的。 他喜歡部隊生活,喜歡挑戰(zhàn)各種軍事上的極限,喜歡執(zhí)行各種高難度的任務(wù)。直到他不得不退役。 從商六年,他失了那種激情。再精彩的商業(yè)談判,都激不起他的熱情。 反倒是那個丫頭片子,讓他再一次亢奮了。 或者是因為,她是他目前征服不了的人——即便如今她已是他的女人,可他內(nèi)心對于得到她的心,卻還是抱著不確定性的。 他對她在感情上的投入,已經(jīng)超乎他想像的大——就像當(dāng)年,他是以全身心的熱情,在愛著他的軍旅生涯。 從床上跳下來,陸雋辰直接沖進(jìn)洗手間去洗漱,然后,換了一身衣服,來到客廳,卻只見向陽在刷手機(jī),其他人都不在。 “卿卿呢?”他四下張望著,詢問。 “去書廊了。”向陽笑著,以全新的眼光打量他:“老大,你現(xiàn)在是不是掉進(jìn)蜜罐里,爬不出來了?一醒來就找老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 真是越來越膩歪了。 “等你有了老婆,你就知道什么叫蜜里調(diào)油了。” 他笑著去廚房找吃的。 中午做的幾道菜,老婆大人給備了一些放在保溫箱內(nèi)。 他給搬到了餐桌上,聞著真是香,肚子咕咕就叫了起來。 “這是誰做的?” “小嫂子。” “看上去挺好。” 他樂呵呵吃了起來。 向陽坐到邊上陪著,忽想了一件事,打了一個響指: “哦,對了,今天陸夫人,你媽,已經(jīng)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睡著,我就沒接。后來她就給我打來了……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要不,你去個電話吧!” “把我手機(jī)拿來。” 陸雋辰的手機(jī)扔在客廳茶幾上,凌晨回來后就沒帶進(jìn)房去——白日里事情比較多,電話也多,他準(zhǔn)備今天白天睡覺的。 向陽把手機(jī)送了過去。 陸雋辰一邊吃飯,一邊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去。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劈頭就叫了起來:“陸雋辰,大白天的,你為什么不接電話?” 語氣是極度不善的,就像吃了火藥一般,兇得很。 “不干嘛,睡覺啊!” 他在琢磨是誰點了母親這火藥庫。 自己沒惹她啊! “大白天睡覺?你玩得過份了吧!” “媽,您怎么管起我什么時間點睡覺來了?”他母親一向很有邊界限的,自他成年,就不大管他日常瑣事的。 “好,那你老實跟我說,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貨色?” 母親的語氣變得極度惡劣。 陸雋辰吃飯的動作頓時緩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嚴(yán)肅。 這表情,讓向陽覺得不太妙。 “媽,誰讓您查她的?”他極度不滿。 “我為什么不能查?” 盛梅說得振振有詞,每個字都咬得極其尖銳: “你遲遲不肯把那個女孩帶回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有所顧忌。要么家世不好。要么品行不好。要么長得不好。你是我兒子,你娶誰,即便不是為了陸家長臉,但至少,你得讓我過過眼,這是一個晚輩對長輩最起碼的尊重……” 陸雋辰放下了筷子,淡淡道:“媽,您人都還沒有看到,下什么結(jié)論?再有,您看到的調(diào)查未見得是真實的……” “打架,休學(xué),失蹤,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盛梅咄咄逼問。 陸雋辰立刻反駁:“當(dāng)年我參軍,每次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都會有一個全新的身份。這個身份的所有信息都是真實的,是可以查證的,難道這代表我就是那樣一個人嗎?” 盛梅被駁得語塞,然后又揚(yáng)高聲音叫道:“這能一樣嗎?你的身份是國家?guī)湍惆才诺摹? 陸雋辰截斷:“那您怎么確定您看到的就一定是她真正的人生履歷呢?” 盛梅氣啊:“一個普通人,難道還有人為她偽造履歷?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很清楚:她叫什么,她父母是干什么的,她在哪里讀的書……當(dāng)然,我更知道,她長得特別漂亮,禍國殃民的那種漂亮……陸朝陽,你這是被色所迷啊……” 陸雋辰勾了勾唇角,讓自負(fù)漂亮的母親承認(rèn)別人漂亮,那說明那人是真的漂亮。 他莫名有點小得意。 “媽,她的確長得漂亮,但您兒子我難道是好色成性的人嗎?我要好色,您膝下孫子孫女已經(jīng)成群了……” 這話,再次把盛梅的嘴給堵上了。 陸雋辰見母親不說了,立刻接上要求道:“所以,不管您在做什么,停止您手上的調(diào)查,回頭我會讓您知道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還有事。不聊了。” 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