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知道是怕我內疚,他在電話里只字沒提程祖法相的事情,只是讓我明天務必去他家,讓龍濤送我過去。 于是,這一夜的鬧劇最終以我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結果而告終。 在宿舍里跟龍濤倆尋思這事兒,總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勁,寫索命信的人明明只是為了害人性命的,怎么會偷程祖法相呢? 難道說他是跟我斗法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一時起了歹意? 可這說不過去吧? 如果他真有那悄無聲息出現在我宿舍又能不被我察覺的本事,殺個人哪里需要這么麻煩? 于是我跟龍濤倆推測,寫索命信的人跟偷程祖法相的人應該不是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如此推測,卻是細思極恐啊! 堂叔給我程祖法相之后我甚至都沒有出過宿舍門,而那人明顯就在之前有隱匿在我宿舍里的,除非他能夠未卜先知提前得知堂叔一定會送程祖法相過來,否則根本不能解釋為什么他會出現在我房間里。 而另一邊,那個寫索命信的人,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通過他之前斗法的手段來看,以養靈為主的道門,除了野狐道似乎就沒了,可我在野狐觀里好像沒得罪過什么人吧? 難道這野狐道的人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人奪魂不成? 實在想不明白這一點。 天亮后,我跟龍濤倆才離開宿舍,在宿舍區旁邊的食堂里吃過早飯后,我倆便分道揚鑣了,他回他的店,我去上我的課。 八點鐘左右,我拿著書本去東學區上課,并沒有見到葉瑤,而我卻習慣性的坐在了第三排中間的位置,一直等到講師進來,也沒瞧見葉瑤的聲音。 身后不時傳來了一些奚落的聲音,說狗皮膏藥又來了,把葉瑤都給嚇走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來上課什么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