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天晚上, 莊理就辭掉了實驗室的工作,辦理了退學手續,買好了回國的機票。 剛下飛機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往警察局了解情況。 原主的妹妹名叫許雅雅, 本名莊雅。原主的母親黃瑋當年嫌棄原主的父親是個窮酸學者, 整天只知道做實驗, 不掙錢,于是出軌了一個名叫許勇的富商。 當許勇終于給出結婚的承諾后,黃瑋便死活鬧著要離婚, 并帶走了女兒莊雅, 后來又給女兒改名為許雅雅。 原主的父親憤而離開了華國這個傷心地, 沒想到去了國外,研究獲得了突破性的進展,積累了一大筆專利費。但原主的父親也因此熬壞了身體, 很早就過世了。 接到米國方面的通知,黃瑋也沒問清楚情況,以為前夫在國外還是那個窮教書匠,就沒去米國接兒子。 一則,她對兩個孩子并無多少母愛,甚至還把他們當成拖累;二則,現任丈夫許勇也容不下她再弄一個拖油瓶回來。 基于上述原因, 原主已經多年未曾與母親黃瑋聯系。如今換成了莊理, 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找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他用身份證和幼時合照證明了自己和妹妹許雅雅的關系, 然后詢問案件的調查結果。 接待他的警察表情有些微妙, “你是許雅雅的哥哥?你們這些人也太不負責任了, 孩子活著的時候誰都不管,死了才來追問?,F在還有什么意義?要不是你們的冷漠,她也不至于走上歧途?!? 莊理聽得出來, 所謂歧途并不單單指自殺這一件事,還有別的什么含義。 于是他更加耐心地打聽情況。 警察嘆息道:“你妹妹大概率是為情自殺的。據說,我是說據說啊,你妹妹的私生活有問題,結交的朋友有些復雜,在學校呢又跟同學處不來,這才走上了絕路。” “私生活有問題是什么意思?”莊理語氣冷了下來。 警察搖搖頭,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便把卷宗遞過去,“你自己看吧?!? 莊理立刻接過卷宗翻看,眸色越來越暗。 卷宗里記載了所有相關人員的口供,有許勇的、黃瑋的、許靚靚的、家里傭人的、班上同學的,老師的、校外朋友的…… 許勇說:“我對這個孩子不太了解。我不是她親生爸爸,她不喜歡和我接觸。我平時工作忙,不常回家,也見不上她幾面?!? 黃瑋肯定了丈夫的說法:“雅雅這孩子和誰都不親,也不跟我說話,脾氣還暴躁,動不動就在家里大吼大叫摔打東西,誰見了她都躲?!? 許靚靚說:“我和姐姐感情不是很親密。她大概覺得我和她不是一個爸爸生的,很排斥我。在學校,她也不跟我說話,整天獨來獨往,還喜歡逃課。我也不知道她在外面跟誰玩,我只知道她好幾次離家出走,都被黃阿姨找回來了,回來就鬧,不肯上學,在家裝病。” 家里的傭人說:“大小姐脾氣特別差,愛吼愛叫,愛摔東西,也愛生病,一病就是十天半個月不上課,成績也差。她媽媽天天為她發愁?!? 班上同學說:“許雅雅是個太妹,在外面交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朋友,是個公交車。公交車的意思你都不知道?太老土了吧,就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啦!這個誰不知道啊,學校里好多人跟她睡過!她還墮過兩次胎。怎么就沒有事實根據了?有人指著她的鼻子問她到底有沒有墮.胎,她捂著臉跑了。這不就是做賊心虛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