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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先后經過的部落或是勢力，都太弱了。

    若真的是某些大人物的后手，這般弱的勢力，能來作甚？

    怕是連做炮灰都沒有那個資格。

    可若是說，這些勢力或是部落，不是某個大人物布置的后手，怎么又可能在紀元沉淪之后，還能茍活在此地？

    按照林凡的某些經歷推測，所謂的天戰，涉及到真偽之爭的戰場，從未有過仁慈，按道理，當紀元落幕后，所有人都要死去。

    “復雜。”林凡壓下心中思緒，向前行。

    老夔牛來了，化作本體，高也不知道多少萬丈，俯瞰碧青鳥一族，清冷道：“你這一族與吾族一般，遠古時領袖群雄，敢參天戰，作為他們的后人；當有自己的傲骨，可別做那數典忘宗之事。”

    碧青神鳥族族長冷冷看了一眼老夔牛，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老夔牛也沒有再多話，只是奉勸碧青鳥神族好自為之，而后承載林凡二人，向沉寂之地深處而去。

    這一路，村落數十個，各種聞名的部落也有不少。

    但都落寞了，其中一個村落中，修為最高者，竟然不過淬體九重。

    這讓林凡嘆息。

    要知道，他們可曾都是至高族群或是勢力啊，可快要泯然眾人了。

    林凡站在那一族的上空，施展大神通，逆推歲月，只能看見，此地的天穹陡然裂開，一支雷光閃爍的大手，將這一族的人盡數送于此地，而后離去。

    當那只雷光閃爍的大手離去后，有一團朦朧之光降臨，打入一團血光，血光進入這支部落的始祖眉間，就此不可見了。

    “罪。”

    林凡倒吸冷氣！

    他曾被人刻下罪字，罪血比天高，沒曾想到，此地亦如是。

    “莫名的法則，禁錮了他們的道與法，并作用于此方小天地中，讓萬道疏遠。”

    林凡說出了根本，道清楚了這一族之所以會落寞，將泯然眾人的原因，哪怕這一族有至高經文都無用，就連祖祠中供奉的神紋，都快暗淡了，在無情的歲月侵蝕下都快腐朽。

    “你們愿意離開這個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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