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秦的人口不少,但是相比較于廣袤的天地,反而有些微不足道了。 始皇帝本能的開始了思考。 作為橫掃八荒六合的始皇帝,當得知世界廣袤肥美,看到完整的世界地圖的第一個瞬間,產生的想法是理所應當的據為己有。 就如同他初登王位的那一刻,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天下應該在自己手下混為一談,天底下都應該只寫一種文字說一種語言用同一種度量衡。 當然,他知道這樣的想法是荒謬的。 始皇帝甚至可以想象的到,世界之極另一端的秦吏,光是得知中央政治變動,恐怕都得要十幾年的時間,做出反應甚至需要幾十年。 更不用提各地稅收的征取。 始皇帝可以為了從匈奴人手中奪走河套之地修建一條秦直道以方便運輸物資。 可是世界呢? 難道再修一條秦直道? 那要有多長多遠,需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 作為一個勤政但并不是很愛民的皇帝,始皇帝對于大秦的財政情況以及承受能力有著清晰的認知。 可以這么說,目前的秦國,已經在極限負荷了。 河套地區三十萬秦軍,修建長城的數十萬征夫。 百越地區的六十萬秦軍…… 秦始皇陵,正在轟轟烈烈開工的阿房宮。 天底下馳道的繼續鋪設和修建。 始皇帝手下的秦國宛如一臺精密的儀器,始皇帝則是最敏銳的操控者,讓帝國的最大功率運轉的情況下,鋪設各式各樣的大工程,同時又不會猝然崩塌。 趙泗是一個熱愛冒險的瘋子,不然上一輩子也接不到紅牛贊助。 始皇帝骨子里也有瘋狂的冒險因子。 他從來不會畏手畏腳,在締造了前無古人的大一統以后,不顧一切的開啟了帝制先河,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前無古人甚至看起來離經叛道的,最起碼在這個時代絕對足夠離經叛道。 他做的每一個大工程都是在挑戰大秦帝國的承受極限。 客觀來說,始皇帝同時進行的大工程,單單拿出來一件都足夠一個王朝無力分心。 偏偏始皇帝能一塊來,還能夠在極限情況下反復橫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