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傳國玉璽在手,能夠這樣毫不節(jié)制的隨意動用,就意味著始皇帝在后面背書。 回頭定下來變法之始就會更加簡單。 “嗯……這個文章……” “還有這個……此人頗通韜略,居然還懂海上作戰(zhàn)?政事上雖然提的不多,但是看起來也頗有造詣。” 趙泗在批閱答卷之時忽的眼前一亮一前一后拿起來兩份卷子。 說實話,倘若不是為了千金買馬骨,趙泗早就把這爛活丟給別人去做了。 招賢令不限身份地位唯才是舉,因此參與者眾多且魚龍混雜。 怎么說呢……里面一大堆民科大佬。 說實話,大量審核垃圾文章真的是一件極為耗費精力的事情。 趙泗先前就是想以此找出來一些郁郁不得志且被自己遺漏的王佐之才。 嗯,就是屎里淘金。 結果屎喂了不少,金子嘛……迄今為止一個都沒有找到。 倒也正常,實際上真正出身貧寒的王佐之才,趙泗基本上是打包清空了,要不就是死在了先前因為遷王陵令引起的天下大亂之中。 剩下的要么有學術傳承,要么有不小的家世,沒必要從招賢令入手。 學室,才是他們看得上的競爭之地。 招賢令,終究不是正規(guī)的晉升渠道,某種意義上來說,錯非無路可走之人,否則不會選擇這條路。 而今日這一前一后兩份答卷,卻讓趙泗瞬間來了精神頭。 因為先前為出征孔雀國造勢的原因,趙泗特意限制了考題范圍,即以孔雀國擅囚大秦使者這件事為出發(fā)點自由發(fā)揮。 因此這兩份答卷寫的都是命題作文。 第一份答卷,并沒有寫什么該不該打,也沒有聲討孔雀國,而是從孔雀國的人口和疆域著手,提出發(fā)展貿(mào)易的可行性,并且評估了大秦的綜合航運水平,認為目前的大秦如果能夠和孔雀國建立貿(mào)易關系一定能夠收獲不菲。 這可不簡單,其中夾雜的對海事的見解,趙泗敏銳地意識到,對方竟然是難得的精通海事和航運貿(mào)易的人才。 這在這個時代簡直太不容易了…… 趙泗本人出海歸來,自然對海事清清楚楚,僅從對方的只言片語趙泗舊可以確定對方絕對有完備的航海知識,尤其是近海領域,對方的知識邏輯十分正確。 “陰陽家弟子?還是齊人?亦或者民間奇人?盧生?等等,是巧合還是同名?”趙泗下意識地注意到對方的名字。 對于秦國的傳奇方士,趙泗并不陌生。 畢竟他就是跟著徐福出海的,徐福就是混方士圈子的,作為徐福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趙泗怎么可能沒聽說過盧生? 嗯……徐福的同黨,始皇帝求長生計劃的參與者之一。 范陽盧氏先祖之一……曾在秦國擔任五經(jīng)博士。 后來莫名其妙跑路,爾后才是徐福接手始皇帝的長生大計,在此之前,盧生才是始皇帝長生大計的主負責人。 “倘若真是方士盧生,那就不奇怪對方熟知海事了,徐福只有最后一次出海才成為主負責人,在此之前都是盧生全權負責,作為主負責人,知道一些航海知識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jīng)跑路,又何故突然現(xiàn)身? 而且……還不用化名?真的不怕死么?還是說篤定大父不會殺他?”趙泗暗自想著將答卷壓在案幾之上。 如果說盧生的答卷是難得的優(yōu)秀,那第二份答卷,趙泗作為評審老師,是絕對愿意給出滿分的。 第二份答卷的內(nèi)容是軍論。 議秦海事之優(yōu),如何戰(zhàn),又如何戰(zhàn)而勝之,最終能夠取得怎樣的理想戰(zhàn)果。 在決定開戰(zhàn)之前,趙泗當然也找過王翦做過戰(zhàn)爭大概走向的評估和預測以及對理想戰(zhàn)果的估算。 而這份答卷給出的答案,幾乎和趙泗以及王翦二人的預估完全吻合。 而這,是建立在對方的消息不如趙泗王翦二人完善的前提之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