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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宗室?趙歇?趙櫻?”
趙泗看著面前的信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以至于懷中的虞姬吃痛發(fā)問。
“夫婿,何故失神?”
“壞了!”趙泗嘆了一口氣,低頭一看,虞姬的大腿已經(jīng)被自己拍紅,絲襪也蓋不住通紅的顏色。
古代本沒有絲襪,趙泗來了,也就有了絲襪。
以現(xiàn)在的科技指定是點不出來尼龍絲襪的科技樹的,但是這個時代有絲綢。
漢朝時期出土的最薄的絲衣整體也不過四十多克罷了,弄個薄絲襪,對于趙泗這種財大氣粗有權(quán)有錢的頂級貴族來說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更不用說,他可是發(fā)動了匠作局給自己搞科研,這可是這個時代的頂級人才。
“如何壞事了?”虞姬聞聲眉頭皺起,也不顧趙泗在為自己撫痛,輕聲開口問道。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先給我研墨,這種事情不能讓劉邦盧綰久等。”趙泗開口從床上爬起來。
虞姬聞聲跟著起來,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為趙泗研墨。
趙泗提筆,也沒多寫,只是囑咐劉邦不必遮掩,只管正常上奏,走正常流程把人送過來即可。
劉邦怎么想的趙泗清楚,畢竟此事關(guān)乎于趙泗,劉邦能夠為之遮掩,且還能夠請示自己,說出顧慮所在,沒有貿(mào)然行事自作聰明就已經(jīng)難能可貴了。
不過也算是挺倒霉的……
趙泗沒想到,自己明明都已經(jīng)做好了滑跪認親的準備,結(jié)果最先出來的結(jié)果居然是趙國宗室。
這就是趙泗的顧慮所在。
所謂宗室身份對趙泗又有什么意義呢?
趙國都已經(jīng)沒了,他總不能現(xiàn)在從咸陽跑出去去光復(fù)趙國吧?
什么趙氏孤兒行為……
“還是得入宮一趟……”趙泗嘆了一口氣起身。
這事事關(guān)自己身份,始皇帝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雖然不知道調(diào)查進行到了哪一步,但是始皇帝掌握的資料線索肯定比自己多。
自作聰明是要不得的,不過攤上這么個意圖謀反復(fù)國的腦癱親戚也是挺令人惆悵,真要是因此讓始皇帝心生隔閡,那趙泗覺得自己還不如當個孤兒更好,起碼始皇帝能放心自己。
“倒了大霉了算是……”趙泗一邊嘟囔著一邊起床。
劉邦逮捕公子歇的過程堪稱充滿了戲劇性,由此也能夠看出公子歇的無能。
而歷史上這貨也不是什么聰明人,放著李左車不用,被陳余張耳所左右架空,最后導致白白成全了韓信的背水一戰(zhàn),鑄就了韓信的赫赫威名。
一眼頂針,放到里的背景板和墊腳石的弱智反派。
但是是自己親戚……
而且說不定是什么親戚,還有可能是自己的爹也說不定。
壞!壞!壞!還是壞!
穿越這么多年,原身的身世跨越二十年給趙泗來了一個迎頭痛擊。
現(xiàn)在趙泗得認真考慮一下該怎么和始皇帝溝通。
不認肯定是不行的,這是古代,血緣關(guān)系就是一切,一個無父無母無家無親之人,始皇帝心里也不會接受。
可是認了,自己說不定就成了趙國余孽,有公子歇這個反賊在,再加上身份,恐怕也會有一定的隔閡。
劉邦倒是已經(jīng)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他在給趙泗的信里已經(jīng)寫的明明白白,劉邦呈上去的奏報沒有具體細節(jié),趙國宗室是死是活都在趙泗一念之間。
可是趙泗一來不愿干這種事情,二來也不認為自己的小手段能夠瞞得過始皇帝的眼睛。
畢竟,自己的身世始皇帝一直在調(diào)查。
就算能夠遮掩一時,又豈能遮掩一世?
到時候一旦暴露,恐怕自己在始皇帝心中會地位大降。
為今之計,黔驢技窮,唯有躺平,且先看看始皇帝態(tài)度再說。
大不了擺爛唄……還能咋樣。
趙泗麻溜打馬入宮。
“上卿請入……”
聞聽趙泗前來,中車府令黔趕忙迎接。
趙泗在朝堂地位尤為特殊,特殊在哪里?就特殊在他能沒事就往始皇帝這里跑,沒事還能跟始皇帝一塊吃飯打獵,甚至輔佐始皇帝批閱政務(wù)。
黔甚至還見過始皇帝懶得蓋印,批閱完以后直接讓趙泗拿著玉璽一個一個蓋。
至于入宮,那也是跟回家一樣,趙泗入宮,無需通傳,無需檢驗,這已經(jīng)成為了宮人默認的事實。
“還是凡請宮人通稟陛下,以作檢驗核查。”趙泗義正言辭的躬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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