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此之外,一切表現(xiàn)正常,并沒有其他的事情。 至于趙泗的身世,始皇帝自然也調(diào)查過。 出海的童男之一,被季常撿到的孩子,身上有一枚刻著趙字的木牌。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線索了。 這畢竟是古代,沒有頭緒,沒有更多線索,沒有當事人,也挖不出來什么了。 因此始皇帝善待季家爺孫,甚至特意提拔了趙泗名義上的弟弟。 而這也并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雖然沒有大操大辦,但是朝堂之上還是有很多人都知道趙泗是有一個兄弟和大父的。 而像李斯這樣的重臣還知道趙泗原本是個孤兒,并沒有找到真正的血緣親人。 扶蘇畢竟是長公子,像這種并不隱秘的情報扶蘇自然也能夠輕易得知,別的不說,扶蘇只需要問一句蒙毅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根本不需要調(diào)查。 所以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扶蘇之所以調(diào)查趙泗的身世,是因為他掌握了始皇帝并沒有掌握到的線索。 是什么呢? 始皇帝眼中的神色就轉(zhuǎn),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而另一邊,長公子扶蘇的府邸之內(nèi)。 扶蘇看著面前的折子陷入了沉思。 他一直都覺得趙泗很熟悉,但是他很肯定自己沒有見過趙泗。 因為趙泗是大秦的熱門話題之一,所以在宴飲閑暇之時扶蘇也拿這個話題打趣過。 于是有和趙泗會過面的人就告訴扶蘇,上卿趙泗接人待物常常能使人如沐春風,包括蒙毅也告訴過扶蘇,他第一眼就覺得趙泗挺親切的。 這當然是因為璞玉光環(huán)的效果。 因此扶蘇不疑有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趙泗天生讓人看著親近。 直至公子高因為胡亥的事情來長公子扶蘇的府邸勸慰,一個趙女曼妙的舞姿讓扶蘇想起來了一位故人。 扶蘇對于舞蹈涉獵不多,大多停留在欣賞之上,并不能分辨出來各地舞蹈的特色。 公子高帶來的舞姬莫名其妙的熟悉讓他想起來了他年少時府邸之內(nèi)的一個舞姬。 原來,當年她跳的舞蹈來自于趙地。 相應的,曾經(jīng)近乎模糊遺忘的身影面貌開始在腦海之中浮現(xiàn)。 人的記憶是相互關(guān)聯(lián)的,熟悉的場景相互印證能夠更有效的幫助人回憶起來曾經(jīng)的東西。 于是扶蘇終于知道趙泗身上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趙泗是在關(guān)內(nèi)出生……但是,時間差了一年……” 扶蘇揉了揉眉心,臉上帶著幾分沉思。 始皇帝生扶蘇生的比較早,而后來始皇帝奪權(quán)以后疏于對子女的管教,故而扶蘇成熟的也比較早。 更不用說,這還是古代。 扶蘇在得知趙泗的熟悉原來為何以后第一時間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略顯荒謬的猜想。 可是,時間有點對不上。 他年少時府邸確實有一個舞女,他也確實沒把持住自己貢獻了第一次。 但是,根據(jù)扶蘇調(diào)查的情報顯示,趙泗被撿到的時候已經(jīng)兩歲多了。 扶蘇揉了揉眉心開口道:“去請白應。” 白應,老氏族出身,少時于扶蘇同學,年長以后就幫助扶蘇管理府中事物對外接見,算是扶蘇真正的元從。 “長公子?” 白應來到扶蘇面前開口。 該說不說,自從商鞅變法以后三姓老氏族就持續(xù)低迷,不過好在白應抱上了扶蘇的大腿,而扶蘇又向來念舊,白應不爭不搶,少時和扶蘇有朋友之誼,君臣之情,才華雖然不算頂尖但也絕不平庸,又懂得急流勇退,在扶蘇長成有能力為他謀取職位的時候果斷拒絕選擇留在府邸為扶蘇處理一應俗事,因此相比較于其他人更能夠得到扶蘇的信任。 包括調(diào)查趙泗身世這件事,扶蘇也是交給白應去做的。 “你應該還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上卿趙泗似是故人。”扶蘇整理了一下思路。 白應點了點頭。 “先前高以舞姬獻我,因此才讓我想起來了故人,我才讓伱去調(diào)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