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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戀綜小分隊的聚餐，陸洲說他請客，但地點卻是張辰親自挑的。

    考慮到信息安全性，張辰專門挑了一家貴賓檔的高級餐廳，選的還是特級包間。

    一個電話臨時搞定預約。

    張辰勾著陸洲的肩膀，打趣道：“這家店很貴，心疼錢包嗎？”

    “吃完這頓，你給我掏2個億，我不疼。”陸洲笑道。

    “別自我感動，我可還沒拍板投資的事。”張辰搭著陸洲的肩，視線往葉芳菲那邊看，低聲說：

    “我今天發現了，你的美男計不好使啊，最后想說服芳菲給你投錢，還得靠項目計劃書。”

    “伱倆之前關著門在那聊，我還以為你能賣賣美男計就輕松拿下芳菲的投資。”

    陸洲：“你是不是對錢沒什么概念？單位是億，她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覺得她會是那么兒戲的人嗎？”

    他用張辰曾經說過的話給他還了回去。

    張辰樂了，呵呵一笑，說：“你不知道，她的錢還真是大風刮來的。”

    陸洲：“那你的錢呢？”

    張辰嘴角輕顫，臉掛黑線，“我的錢都是我努力爭取來的，她不一樣，你不懂。”

    陸洲笑而不語。

    齊佳佳和楚瑤看到張辰和陸洲兩人勾肩搭背的，心情真是一言難盡。

    你以為他們仨碰面會修羅場？不，他們沒有，不僅沒有，他們甚至處得還像好朋友。

    這個世界真離譜。

    五人出門各自上車，直奔聚餐地點。

    上了餐桌后，張辰招呼著點餐，“今天難得相聚，又是佳佳新公司開業，這么喜慶的日子，我們上酒祝賀一下？”

    齊佳佳爽快地答應了：“好啊！”

    楚瑤看了眼時間，大白天的喝酒嗎？

    她略遲疑地說：“我還得開車，怕是喝不了。”

    張辰“嗨”了一聲，“那還不簡單嗎？我給你請代駕！”

    盛情難卻，又確實是值得為朋友祝賀的日子，楚瑤最終也同意了。

    張辰他轉頭看向了不應聲的葉芳菲和陸洲兩人，“你倆呢？喝點吧？還是說兩位大歌手晚點還要去哪里唱歌，得養嗓子不能喝？”

    陸洲今日行程不受影響，他看了葉芳菲一眼，然后對張辰說：“我可以喝，給芳菲點其他飲料吧，她估計還有事。”

    張辰挑眉，說：“芳菲自己都沒發話，你替她做什么決定，你當自己是她的誰啊？”

    陸洲：“……”

    齊佳佳和楚瑤兩人聞言，默默對視一眼。

    “我沒事，可以喝。”葉芳菲在這時開口了，“我今天也想喝一點。”

    張辰打了個響指，果斷把酒點了。

    酒菜都上了，五人邊吃邊聊。

    在酒精的催化下，大家相談甚歡，話題越發沒那么多約束。

    “瑤瑤。”

    席間，張辰cue了楚瑤。

    “有后悔過參加之前的節目嗎？”他問。

    楚瑤臉色微醺，她夾著菜吃，慢悠悠地嚼著，“后悔？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

    “你前男友下節目后，吃了節目流量，看樣子他的事業發展挺迅猛啊，轉眼又開一家網紅公司了。”

    “他蹭了你的流量起飛了，你這邊卻沒多大起色，不后悔？”

    張辰喝了酒，大腦變得更加粗線條，想到什么說什么。

    楚瑤神情有一絲不自然，她笑了笑，說：“當然不后悔，我還覺得自己上這個節目，是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起碼讓我真正放下了。”

    “這種戀綜節目，既然選擇參加了，影響就是相互的，并不存在誰蹭誰流量，頂多算是蹭節目流量。他能抓住流量，事業有新發展，是他的本事。”

    “而我，你說我沒多大起色……”

    楚瑤說著說著，輕笑了一聲。

    “說句有點不要臉的話，國內網紅圈，我差不多摸到天花板了，你該不會指望我靠那個節目炒作情感來突破流量瓶頸吧？”

    “不現實。”

    陸洲見席間氣氛有點不對勁，插話道：

    “確實不現實，瑤瑤目前做的類目，流量差不多飽和了，雷同競爭對手越來越多，流量變成存量了，現階段就看誰搶到大頭。她要突破下一個層級，得做內容創新，但又不好變動幅度太大，不然原粉絲容易流失，這就有點像走鋼絲了。”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楚瑤和陸洲對視一眼，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是的。”楚瑤朝他笑了笑，有種遇知音的感覺，“還好這有個懂我這行的。”

    張辰看了陸洲一眼，意有所指地說：“他當然懂，他現在算是你半個同行了。”

    陸洲：“……”

    楚瑤聞言有一瞬間疑惑，但想了想，明星也是靠流量吃飯啊，說是半個同行好像也沒錯？

    齊佳佳也是這個想法。

    只有葉芳菲知道，張辰說的“半個同行”，指的是陸洲在和徐俊澤合作搞網紅公司……

    葉芳菲默默悶了半杯酒，并不加入這個話題，腦袋有點暈乎。

    她平時不怎么喝酒，喝也只是小酌，一是因為她酒量不行，二是因為她是歌手，出于保護嗓子的緣故，她不常喝酒。

    “其實流量增量并不是我現階段的煩惱。”楚瑤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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