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不過……這些大道都是“別人的道”,只能學,不能照搬,必須消化吸收,化為自身的東西。 這就需要花費時間……開掛了。 如果換了旁人,要從天尊大道之像里面領(lǐng)悟大道真理,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年來慢慢磨。 但是,許恪可以開掛啊! 一天三次百倍收獲,不停的刷下去,什么大道真理理解不了? 接下來就是開掛悟道的時間了。 —— 時間在許恪閉關(guān)悟道之中慢慢流逝,轉(zhuǎn)眼又過去了一年。 自從許恪擊敗剎利帝君,名震天下之后,四海龍族,箕山地界和禍斗火域,都變得安定平穩(wěn)下來,沒有人敢輕易招惹昆吾大圣。 就連遠在鐘山地界的呲鐵一族,都因此受益。 因為昆吾大圣的威名,再加上呲鐵一族故意宣揚的昆吾大圣和呲鐵一族的盟友關(guān)系,居然讓之前蹦跶得很歡的鬼蜮一族,變得老實起來了。 原本鬼蜮一族的各種挑釁和騷擾,全都停了下來。 但是……西山域就亂得一塌糊涂了。 魔道修士兵分兩路,分別侵襲西山南北兩域,殺得血流成河。 掌兵戈,司戰(zhàn)亂的朱厭帝君對此樂見其成。 戰(zhàn)亂一起,朱厭帝君趁機感悟“戰(zhàn)爭大道”,也對天尊之位生出了野心。 只不過……七殺帝君掀起殺戮,也是為了領(lǐng)悟“殺戮大道”。 朱厭帝君以為彼此之間毫無沖突,大家共享此戰(zhàn)之利,卻不知道,七殺帝君早就把朱厭帝君視為必殺的目標了。 要證殺戮之道,不殺幾個大羅帝君,如何證道? 這一天,西山域內(nèi)爆發(fā)了驚天大戰(zhàn)。 七殺帝君一人一劍,獨自殺上皋山,跟朱厭帝君爆發(fā)了一場驚天血戰(zhàn)。 兩位帝君交手的動靜,就連遠在東海昆吾島的許恪都感覺到了。 兵戈戰(zhàn)陣之氣震蕩寰宇,冷厲的殺氣直沖天際。 戰(zhàn)爭大道的朱厭帝君和殺戮大道的七殺帝君,豁然在拼死血戰(zhàn)。 這一天,整個山海界的每一處地方,所有兵刃都在顫動長鳴,呼應(yīng)這般戰(zhàn)爭與殺戮的對決。 大戰(zhàn)打了一天一夜,帝君之血染紅了大地,滔天血氣映紅了天幕。 就連晚上升起的明月,都輝映出了一抹血紅。 “殺天!殺地!殺人!殺神!殺妖!殺魔!殺鬼!” “天地萬物,世間眾生,無一不可殺!” 冷冽的殺氣沖天而起,讓無數(shù)生靈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冷顫栗。 一道劍光閃過,朱厭帝君血灑長空。 大戰(zhàn)落下了帷幕,七殺帝君陣斬朱厭,威震天下,讓無數(shù)人為之膽寒。 只不過,此戰(zhàn)之后,七殺帝君銷聲匿跡,不見蹤影。 正面斬殺朱厭帝君,不可能不受傷,七殺帝君肯定是藏起來養(yǎng)傷去了。 因為七殺帝君有正面斬殺朱厭帝君的戰(zhàn)績,而且他又是個“不安分的”,要證殺戮之道,以后必定還會向其他大羅帝君出手。 所以……山海界一眾大羅帝君都不想看到七殺帝君繼續(xù)活著,都在想方設(shè)法的尋找七殺帝君,試圖趁他受傷之際,扼殺這個不安分的家伙。 本來,這跟許恪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 不過……多方轉(zhuǎn)彎抹角的請托之下,有人通過呲鐵帝君找到了許恪。 “昆吾道友,七殺帝君是個禍害,我們想要趁他受傷之際,干脆弄死他算了。” 呲鐵帝君笑了笑,說道:“道友擅長時光之道,還請道友出手,通過時光之道追尋七殺帝君的下落。” 聽到呲鐵帝君開口,許恪就有些為難了。 盟友的面子不能不給。 只不過……當年在許恪舉界飛升之際,七殺帝君曾經(jīng)出手幫過許恪一次。 就算七殺帝君當初出手,只是為了斬斷因果,純凈道心,斬滅自身最后一絲情感牽絆,從此心中無善無惡,無恩無仇,只有純粹的殺戮。 但是,幫過就是幫過,這是事實。 “呲鐵道友,這事我很為難啊!” 許恪嘆了一口氣,“當年,我歸入山海界的時候,遭遇邪魔襲擊,因七殺帝君出劍攔阻邪魔,我才逃過一劫。” “就算七殺帝君不在意,但是,他于我有恩,這是事實。” “修道就是修心,我不能做有愧于心的事,還請道友見諒。” “原來如此。” 聽到許恪的回答,呲鐵帝君爽朗的一聲大笑,“昆吾道友不必介懷,這事本就是別人請托的,不是我的主張。” “我這個人做事,也見不得趁人之危。要干架,那就光明正大的干,暗中下手偷襲的事,我也不想做。” “行了,道友就當沒這回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