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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夏淡然一笑，點頭道：“當然。”

    秋以心頭一緊，繼續追問道：“什么時候？”

    “很久前吧，記不太清了。”陳夏回道。

    呼嘯的風在此刻又來，撩起云彩，撫動樹冠，吹響衣袍。

    秋以深呼一口氣，沉浸心神，再問道：“是在青州嗎？”

    “不僅是在青州，還是在小丹堂。”陳夏輕笑著回道。

    微風吹動他們的衣袍。

    數千年前的回憶一下涌入腦海之中，塞了個滿滿當當。

    秋以幽綠的眸子瞪大，身子微顫，就連言語都支支吾吾起來，隔了半晌，才開口問道。

    “真……真是是你？”

    “你結巴的老毛病即使到了補天境還是沒好，天道壓制了屬于是。”陳夏輕笑著感嘆一聲。

    張廣和張念明則神情驚訝，是第一次聽見水仙子說話，沒想到是一個結巴。

    秋以神情激動，來回的打量陳夏，能從蒼老面容中看到以前的影子，當下再激動問道。

    “你……你怎么……怎么這么……老老老呢？”

    “悟悟悟道而已。”陳夏學著她的結巴語氣回道。

    “確確確實。”王陽子在一旁學嘴。

    事實證明，結巴確實是會傳染的。

    張廣和張念明看不明白，但也聽出了水仙子和這老者應該是舊相識，且是關系匪淺的那種老相識。

    張念明神情興奮，他就知道陳爺不一般，果真是厲害角色！

    張廣則神情沉下，想到張念明跟著陳夏學了斬龍法，當下心情更不好了。

    若是之后陳夏帶著水仙子支持張念明的話，他的晉升路會更難。

    張廣腳步抬起，打算再爭取一下，學得斬龍法，順帶將這位老者拉入自己陣營。

    只是陳夏顯然不打算與他多說話，擺了擺手，勸退道。

    “小孩都回去吧，別在這里打擾我開鋪子。”

    張廣神情沉下，抱拳道：“我作為張家長老，是真想請先生傳授斬龍法，不是玩笑話，也請先生給我一些面子……”

    “就當是給我這個張家長老身份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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