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丹堂的修士和護衛之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墻壁。 終止就是聊不到一堆去。 小丹堂的修士覺得護衛是個粗鄙活計,又不會煉丹,只是有一身蠻力而已,做事說話更是粗俗。 護衛們也有話說啊。 “草泥馬。” 嗯,確實粗俗。 陳夏像是護衛里的一股清流,主要是每天就往亭子里一坐,也不管事,偶爾撐著腦袋朝前呆呆看著。 同僚問他在看什么。 “草。”陳夏這么回復。 同僚沒有回話,只覺得陳夏是真的精通了護衛談話之道,開局先點草一句。 可陳夏卻是真的在看草,臺階石頭縫里長出的草芽,才剛剛綻開,露出了青翠腦袋。 陳夏還挺喜歡看這些萬物生長之道的,不僅可以打發時間,還能增加些感悟。 于此一來,陳夏就與護衛們更漸格格不入了。 小丹堂修士和護衛的罵架他也不參與,反正就是坐在亭子里,俸祿照樣領,事情是真不做。 確實很符合他的性格。 就這么坐了兩個多月,護衛們也發現不對了。 這小子是一次都沒有巡邏過呀,天天就擱亭子里坐著,跟植物人是沒什么兩樣了。 但護衛們也不好只說,陳夏畢竟是那位大人的直屬護衛,只有那位大人有資格命令。 他們雖然粗俗,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所以護衛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且陳夏確實佛系,也不爭不搶,就安穩坐著,所以更沒人特意去招惹他。 那白衣女子也沒有再出現,似乎忘記了陳夏的存在。 陳夏就這么坐到了大半年后,身軀上的傷勢是好了一半,溫養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半僅靠這種水平的丹藥沒有,得往上提一提,至少得是靈藥吧。 這日下了不大的雪,輕飄飄的落在了整個小丹堂上。 陳夏慢悠悠的站起了身,雙手負后,朝著亭子外邊晃悠而去。 這是他大半年來第一次動身,主要原因是那株石頭縫里的草死了。 沒得看了。 既然是萬物生長之道,那么死也是很正常的。 陳夏早就想到了這一刻,所以也沒有什么感慨,轉而走在了雪中。 他穿著護衛的青綠衣衫,雙手負后緩步走著,不大的雪花輕飄飄的落在他的發絲和肩膀上。 又被陳夏的行走抖落。 他這一抹綠衣走在雪里,說不好是不是春來了。 其他護衛則相當驚訝了,沒想到陳夏竟然起身走了出來,還真是稀罕事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