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烈焰是能治癲癥,還是誘發癲癥啊……” 一直不斷叫好的劉邦臉色霍然大變,忙不迭地高喊。 “君上文采斐然!這一句妙啊!比邦寫的強上何止百倍啊!” 威加海內,這可絕對不能認啊!這認了可要掉腦袋的啊! 剛才沒有出言辯解的劉邦滿頭大汗,主君說個名揚天下他還敢冒領,可這威加海內……那是誰都能說的嘛? 什么樣的人能威加海內?除了地上的事都管完的天下之主,誰能顧上海里的事! 嬴成蟜哈哈大笑,唱出了漢太祖高皇帝所作的《大風歌》最后一句。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劉邦一拍馬背站在馬上。 他沒有翻身,不是不會耍帥,是怕搶了主君風頭。 雙手抱拳。 “彩!劉邦愿做君上猛士!為君上鎮守四方!” 嘩啦啦~ 樊噲、盧綰、曹參、夏侯嬰、周勃盡皆跳上馬背,抱拳低頭,大喊: “樊噲/盧綰/曹參/夏侯嬰/周勃愿做君上猛士,為君上鎮守四方!” 七個猛男站在馬背上,低著頭高喊效忠,最先站在馬背上的嬴成蟜卻好似熱血已散,理智回歸。 他掃視了一眼眾人,正要開口說些什么。 “君上,君上!” 蕭何一臉急切,不住招手,喊彩他能跟,站在馬上這種高難度動作,他一個文官是真不會啊! 又是劉三!你故意的罷!不帶我玩是罷! 嬴成蟜低頭視之,見蕭何不知道是第幾次嘗試撐著馬背站上來,一只腳剛提上來,一個沒踩穩,禿嚕一下就掉下去了。 要不是他緊急趴下抱著馬脖子,掉下去的就不只是一只腳,而是一個人了。 蕭何趴在馬背上,一臉苦相。 “何不是猛士,頗通文事,為君上府中管家,迎來送往,為君上分憂可好。” 嬴成蟜失笑,一躍而至蕭何馬上,抓起蕭何與自己并肩而立,扶住蕭何后腰要其不墜馬下。 “本君府上缺管家?” 蕭何起初還小心翼翼生怕摔倒,很快便發現支撐他的不是腳下馬背,而是后腰上嬴成蟜的手。有這只手扶著,不論他怎么動都穩如泰山。 他拱著手苦笑。 “君上,鎮壓四方這事,何真做不來。” 嬴成蟜笑道: “鎮壓四方是武將的事,確實不能壓在先生身上。我對先生要求也不多,只有四點。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 蕭何笑得更苦了。 “君上別說笑了,何不是周公,管仲,擔不得此大事。何還是去學學兵法,鎮壓四方來的容易。” 嬴成蟜斂笑,一臉認真。 “我不是在說笑,我是說真的。” 蕭何一窒。 “……這。” “今日我為先生撐腰,讓先生立于馬上。來日請將軍為秦國撐腰,讓秦國立在天地間。” 蕭何苦笑,再苦笑。 他何德何能,一個縣城文官三把手,能主導從古至今最大的帝國興衰。 為秦國撐腰,長安君怎么比劉三還要敢想敢說。 嬴成蟜扶著蕭何,環視一圈新門客。 “我給金如此容易,你們可能會認為我嬴成蟜是個不知金貴的紈绔子弟。” 除了蕭何,劉邦。 剩下五人臉上都有些異樣,連忙擺手,說著沒有沒有。 嬴成蟜說中了他們心思。 招攬他們這些混混,小吏,見面就給十金,喝彩又給十金,除了紈绔子弟,哪里有人會這么做? “不必著急否認,去年咸陽百姓還盡皆說我是豎子。其實你們猜的不錯,我就是仗著出身好的紈绔,豎子。” 五人有些愣神,這次連蕭何,劉邦都沒有例外。 哪有人這么說自己的?真正是豎子的劉邦天天說自己是王弟,你一個真王弟說自己是豎子? “我怎么胡鬧,都是君,都有一個做皇帝的大哥兜底,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想玩什么女人就玩什么女人! “你們呢?你們有什么? “劉邦,你出身最好,但以你當前情形,不遇本君,你繼續在沛縣蟄伏,也繼承不了劉家產業罷。 “還是說你真以為靠著魏無忌殘留的那些雞鳴狗盜之徒,就能復魏,繼承信陵君的爵位? “就算你復了魏,當上信陵君又如何?無非是我大秦鐵騎再踏一遍大梁罷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