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對付孫家-《蕩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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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民族骨子里對待女人地位也就堪堪比牲口強一點,女人能生娃,牲口能擠奶,說直白一點都是自己的財產(chǎn)附庸,他們很難理解漢人那種老夫老妻白頭攜老的境界。
耶律重光這輩子郁郁不得志,在他的妻子看來就是窩囊二字,別家的男人都能出去打拼,就他要么成天不見人影跑到哪里去瀟灑,要么就是在借酒澆愁,還有他那一幫朋友,成天地不著家,真不明白這些男人活著的意義。
這個漢人妻子雖然不更解自己,也沒辦法讓她理解,卻實是一個好妻子,耶律重光打心眼里知道。
家是她撐起來的,連自己的死鬼老爹過逝時,一場像樣的喪事也是她一手操持的,他只怨自己沒有本事,卻不怨這女人不夠賢惠。比起耶律罕家的那位,他已經(jīng)可以燒高香了。
這幾天不太平,耶律重光讓女人帶著兒子回娘家去避一避,不說原因,只胡謅了幾句將她騙了回去。
女人還是不放心,偷著回到了家,打開門只見屋子里一個男人高高在上,另一個則跪坐在地上,不盡地嚎哭著,正是自己的男人。
婦女看著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家里竟然是跪著,還哭個不停,眼皮一抬,又看見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出現(xiàn)在自己家中,立時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甩手扔下自己的孩子,就朝梁川撲了過來,按他的理解,肯定是這個人逼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自己了解,雖然她平時也一直罵他窩囊廢賺不到錢,可是在家他她橫,出門誰也不能欺負(fù)自己的男人。
女人發(fā)起狂來堪比護(hù)犢的母老虎,見誰都敢拼命,而她們的絕技無非就是亮爪撓臉,揪頭發(fā)!梁川現(xiàn)在一頭的長發(fā),他自己習(xí)慣了,但是平時有個什么事都格外留意自己的頭發(fā),因為這個比較容易被人抓住,一扯就生疼。
小女孩見自己的爹哭了,唯一的一次,嚇得自己也跟著哭了,耶律重光趕緊抱住自己的女兒,摟在懷里輕輕地拍拍打著她的背,安慰她沒事。
婦女追著梁川不放,梁川可不想對她下手,一味地閃躲,他在林子練了一身的好身法,屋子里雖小,可是讓他閃轉(zhuǎn)騰挪還是綽綽有余。
怎么這些人討到的老婆都是這么兇悍的母老虎,他們都喜歡潑辣一點的嗎?
婦女追著梁川不依不撓,嘴里不罵梁川,倒是倒翻江海一般濤濤不絕地開始罵耶律重光:“姓葉的你有什么過不去坎不能與我們娘倆講?我們還會丟下你不管不成?你還將我們娘倆先騙回娘家,這個人怎么著你了,有事咱們就去報官,他還能要咱們家三口人的命不成?”
一說報官耶律重光就比梁川還著急了,手一揚想去拉自己的女人,嘴里急急道:“不能報官!”
這話要是梁川說出來婦女就還不奇怪,可是竟然是從自己的男人嘴里說出來的,她竟有點不理解,這不是吃虧了還是什么的?難道是外面借的印子錢別人來討債不成?
“那你倒是起來啊,活了一大把年紀(jì)了不曉得跪天跪地跪父母的道理,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犯得著朝他跪?”
沒想到這個婦女還是個深明大義之人,梁川聽得眼前一亮,可惜了,要不是耶律重光他們這幫子人礙著自己的身份平時夾著尾巴做人,要做什么事做不成?
“我。。你。。我不是跪他。。你說的什么話。。”耶律重光倒是敬畏這個妻子,一時說話都些許結(jié)巴。
“那你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把我們娘倆支走,生怕我們娘倆看見似的,還有你哭什么哭?”
“我。。?”耶律重光那是悲到極致替自己的兄弟不值當(dāng)才有感而發(fā),他瞞了自己妻子幾十年,不敢泄露一絲自己真實身份信息,哪敢跟他說自己身份敗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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