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鶴女修的洞府與陳登鳴的洞府大同小異,面積都差不多,其內兩個修煉靜室,一個煉器室,一個畫符室,一個靈寵室,一汪被陣法鞏固后加工過的人工溫泉、兩個臥室、一個客廳以及一小片可用來種植靈植的菜園等等。 盡管對方是筑基中期修士兼長春派的煉器大師,在地位上比其他筑基執事都隱隱要高那么一丟丟,但洞府待遇上,長春派還是沒搞什么特殊化的。 二人在洞府廳內對坐。 金爐中爐火騰騰,鶴女修行云流水的泡茶,高沖低灑、括沫淋蓋、燒杯熱罐后再沖入蝦須水。 一股靈茶的香氣,登時溢滿整個洞府,靈氣氤氳。 陳登鳴深吸一口茶香,感慨笑道,“鶴師姐非但泡茶的功夫手藝了得,這靈茶也不簡單吶。 如此靈茶,只怕凡人僅是嗅一口,就得保障數年無病纏身,什么疫病都不會感染真是凡間難得幾回聞吶,師弟今日能品一口也是榮幸。” 鶴女修被陳登鳴夸贊得忍俊不禁,道,“陳師弟你這張嘴倒是乖巧得很,門內這么多筑基,我看就數你最會說話哄人?!? 陳登鳴訝然,“師姐這番認可,我可就算是夸獎了啊?!? “呵呵.” 鶴盈玉終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人如其名,修長玉立,體態撩人,頗有風情,雖在美貌上不如駱冰與許微,卻自有一股成熟知性的韻味。 此時再度打量陳登鳴后,她親自奉上一杯茶水過去,未語先笑的道,“師弟你也不必好言好語說著,我早得梁師兄囑托,要給伱好好修復法器。 你有要求,盡管提出就是,但若是要師姐我倒貼,那可不成?!? “這是自然,師弟可不認為僅是說幾句好話,就能讓師姐你自掏腰包為我制法器,那我這張嘴也就太金貴了。” 鶴盈玉莞爾,再度發出笑聲,又覺失禮,唯有以衣袖掩嘴偷笑,一時只覺這陳師弟當真是頗為有趣。 門派內其他筑基執事,來她這兒做客,也多是客客氣氣彬彬有禮,或是沉默寡言你問我答。 如陳登鳴這幽默風趣者又兼大膽之人倒是很少,關鍵其大膽卻又不失禮數,恰到好處,謙沖恬淡,令人很難不生好感。 一時二人一邊喝茶一邊閑聊,兩個人氣氛卻也熱烈。 鶴盈玉泡茶如關公巡城,陳登鳴問話則如韓信點兵,很多問題恐交淺言深,點到即止,探聽個大概也就成了,很快便改聊到雙方都關注的法器上。 “陳師弟,這一階法器中的頂級法器,師姐倒是好煉制的,只是材料難求,須知一階頂級法器,在價值上其實與二階低級法器相差不多,甚至還要更貴一些.” “哦?這是為何?是因法器的煉制材料難求嗎?” “不錯,一階頂級法器對材料的要求更苛刻,甚至會比二階低級法器的材料更好一些,且催動起來消耗的靈氣更少。 再加上這類法器頗受一些世家子弟或是宗門子弟的追捧,故而價值反而有時會更高。 但二階低級法器的威力,卻絕對要勝過一階頂級法器的,只是催動起來需要耗費靈元,不適合僅有靈氣的練氣修士使用.” “那二階中級乃至高級的法器呢?” “威力自是更大,耗費靈氣方面則各有不同。目前師姐最多也只能煉制二階中級法器,而且失敗率還會很高,這個檔次的法器對應的是筑基中期,損耗靈元較多。 因此師弟若是需要更換法器,師姐建議還是先以二階低級或是一階頂級為主,駕馭起來更為順手,且耗資較少?!? “那我若是需要煉制一把二階低級的法器大刀,不知要花費多少靈石?” “具體要看師弟的要求和法器材質,但約莫得花費一到三顆上品靈石左右.” 陳登鳴聞言一陣心塞。 雖然早就料到了,但真要這么貴,這可能一件法器就得掏空他的全部財產了。 “那個.鶴師姐,你看這樣” 一盞茶后。 陳登鳴飛出鶴師姐的洞府,含笑讓師姐留步,而后心滿意足返回自己的洞府。 這之后的交流,基本算是達成了陳登鳴的目的,他很滿意。 鶴師姐嘴上說著不會吃虧,最后卻還是吃了點兒虧,表示會以成本價不收取煉制費用,為他煉制一件二階低級的類似照光反靈鏡的法器,威力要超越僅是一階高級的照光反靈境很多。 至于冰靈刀,這件法器在戰斗中受損,修復費用由門派補貼,約莫相當于補貼三十塊中品靈石的費用。 因此陳登鳴放棄修復后,可直接再掏六十塊中品靈石作為成本材料費,請鶴師姐再煉制一件二階低級的法器寶刀。 二階低級法器的費用,在一顆上品靈石到三顆之間,陳登鳴花費將近一顆上品靈石的成本材料費,其實最終制作出的成品法器,就是相當于三顆上品靈石的小極品了。 最終,陳登鳴只需要拿出一百四十塊中品靈石,即可得到兩件二階低級的法器。 他自己手里的中品靈石如今僅剩下四十多塊。 不過在將昔日得自漁修的一些法器出手販賣后,再加上淘汰下來需要賣掉的照光反靈鏡等等,也勉強能湊夠煉制成本費。 “曾經我以為我在練氣期修士中很富有,直到我突然成為了筑基修士” 陳登鳴返回洞府內,雙手插兜,原地踱步,愁眉苦臉,感受到了巨大的貧富差距。 與鶴女修的交流中,就明顯能感覺得出來。 對方即使只是很平淡的說出一些上品靈石的費用,并非刻意裝13,但就是這種平平淡淡的話語,才最為扎心致命。 他也能由此觀察出這位煉器大師的富有,堪稱筑基修士中的白富美加女強人。 宗門內只怕除了梁副派主這種假丹大修,其他筑基修士想要與鶴女修結為雙俢道侶,估計都出不起彩禮吧。 不過要是出得起彩禮,鶴女修又看得上,那倒是穩賺不賠的。 “現在得想辦法,把手里的法器都出手了,統統換成靈石,若是還缺靈石,搞不好我得學一學靈文,靠撰寫道法,賺錢謀生了。” 他如今已有不少道法修煉到了大師級,已可以學習靈文后,將道法結合自身的精神意念,將對道法的理解和口訣刻錄在空白玉簡內,用以出售。 只不過,曾經聽聞這刻錄道法的事情,也很麻煩,需要消耗精神,折損腦力,可謂碼字工,賺的是辛苦錢,因此他一直沒有作打算。 但現在為了弄厲害的法器,更換自身裝備,是真缺錢了,搞不好日后還得嘗試嘗試。 “等這批法器出手后,看看收益再說” 法器的事情是大事。 前兩天與那血鬼道人交手,陳登鳴就深有體會。 對方的那血影法劍輕易就將他的庚金鑼以及玄鐵戰袍戳穿了。 到最后,對方除了那件披風外,還有特殊的符寶可形成防護。 而他的冰靈刀,與對方的法器長鞭才一接觸,就被打得靈性頓失,法器受損。 若是他當時手中持有的是一件二階低級法器寶刀,也不至于如此被動,那血妖膽敢抬手格擋,手都給劈斷了。 陳登鳴走到洞府桌前,隨手一拍儲物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