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佳人似乎對樸信惠的事情很是上心,第二天便開始了解起家里其它姐妹對樸信惠的想法并且開始做起了調(diào)解工作,當(dāng)然,這件事事先是通知過李孝利的,她可不想被李孝利誤會,而女孩們在見到韓佳人的舉動后卻都是有些哭笑不得,她們可不笨,怎么會不知道韓佳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沒有想到韓佳人居然這對在意林安然,居然會主動做起這種事來。 于是,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打過來問林安然是不是強迫了韓佳人,當(dāng)然語氣是那種調(diào)侃似的,還基本上都帶著不大不小的怨氣,林安然好笑的安慰了這些女孩們,但卻并沒有否認她們或明或暗提出來的疑惑,如此一來,樸信惠的事件也成為了林家女人們的共識。 “真是的,本來以為就算有新姐妹加入,也很可能是恩靜,沒想到卻變成了樸信惠。”全寶藍趴在沙發(fā)上,小腿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踢踏著。 另外一面沙發(fā)上的樸智妍則是在悠閑的吃著冰淇琳,聽到全寶藍這樣說,瞇著眼笑道:“很正常呀,信惠歐尼早就和我們一樣了,只是腦筋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而已,但也并不是對安然oppa無動于衷,不然也不會一直待在LL公司里不離開,所以我早就在猜她什么時候會真正加入我們了,而這一次信惠歐尼主動出擊,要是還沒有什么進展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你倒是想得開。”全寶藍翻了個白眼,翻身下了沙發(fā),到冰箱里拿出一個冰淇琳,打開包裝,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那表情,似乎是在咬林安然一樣解恨。 樸智妍好笑的看著全寶藍,這個姐姐有時候比她還要像忙內(nèi),不過也挺有趣的,尤其是看到全寶藍因為動作太大而在鼻尖上留著的白色奶油時,她突然拿出手機完成了五連拍,在全寶藍呆呆的眼神中,將照片發(fā)到了姐妹交流群里,順便也給林安然發(fā)了一份去。 “呀!小恐龍!” 打鬧中,宿舍房門突然打開,拖著行李箱的含恩靜看到房間內(nèi)熱情的場景,笑道:“這是在歡迎我嗎?” 樸智妍此時可是將全寶藍反壓制在了身下,在體力上,她還是比較厲害的,這時見到含恩靜回來,也放開了全寶藍,拿起一支新的冰淇琳送了過去,“歐尼,歡迎回來。” “謝謝。”含恩靜道謝。 全寶藍翻了個白眼,拿出小鏡子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臉上沒有奶油了之后這才松了口氣,至于說已經(jīng)發(fā)送出去的照片……丟臉就丟臉吧,真是的,不過,“恩靜,聽說這一次拍攝的我結(jié)是婚禮呀,結(jié)婚的感覺怎么樣?” 含恩靜臉上的笑容一僵,勉強道:“還好吧,我先回去整理行李了。” 看著含恩靜仿佛自帶灰暗背景一般的拖著行李箱走回臥室,樸智妍嘟了嘟嘴,道:“歐尼,你這樣打擊恩靜歐尼,不太好吧?” 在含恩靜和林安然之間這件事上,樸智妍一直是無所謂甚至是樂見其成的態(tài)度,而全寶藍卻有些怒其不爭,時不時的會刺含恩靜一下,最開始時是真的不想含恩靜變成更親密的妹妹,但現(xiàn)在,卻是為了其它的原因。 “我這是為她好,我們那位oppa是什么樣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們在熒幕上和別的男人秀恩愛,甚至是以夫妻的名義去參加婚禮,你覺得他會怎么想?”全寶藍義正言辭的說道,“恩靜她說是要拿oppa他當(dāng)關(guān)卡,可我卻不看好她能夠真正成功,很大的可能是把她自己也搭進來,而這一次她去泰國拍攝《我結(jié)》居然是拍攝結(jié)婚的畫面,《我結(jié)》可不像電視劇,而是帶著一點‘可能’的性質(zhì)的,你覺得oppa他看到恩靜她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哪怕是在節(jié)目上,他心里會怎么樣?我可不想未來這兩個人走到一起后心里還埋有一顆釘子。” “可歐尼,為什么恩靜歐尼去泰國之前你不說呢?”樸智妍問道。 全寶藍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恩靜說,我們哪里知道她這一次拍攝的內(nèi)容是婚禮呀,難道你還懷疑我是故意想要打擊恩靜嗎?” “沒有啦。”樸智妍討好的笑了起來。 全寶藍說的東西,樸智妍都懂,但她不確定全寶藍懂不懂,所以每次聊天時都會做好一個誘因,讓全寶藍把她心底的想法說出來,所以別看樸智妍呆萌呆萌的、和全寶藍在一起時也總是以小妹妹的身份出現(xiàn),可實際上,她卻是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因為她的用心。 “我得把這件事告訴oppa,免得他突然在節(jié)目上看到恩靜和別的男人的婚禮時會心里有疙瘩。”全寶藍說完就拿出了手機,或許是因為樸信惠的事情,讓她對含恩靜的事情也上心了許多。 樸智妍微笑著看著全寶藍的舉動,很開心的又去冰箱拿了一支冰淇琳,掑開包裝,美美的吃了起來,她很樂意看到現(xiàn)在的全寶藍,能夠為了未來可能有同樣身份的姐妹而做出合適的動作,而不是像以前那般,總是對林安然的其它女人抱著淡淡的敵意。 ‘這樣一來,以后家里能夠更輕松啦。’樸智妍開心的想著。 臥室內(nèi),行李箱放在地板上,含恩靜呆呆的坐在床上。 原本在得知這一次去泰國是拍攝結(jié)婚場景時,她是有些抵觸的,因為她和林安然之間的事情,但這段時間以來,林安然明明知道了她的心思,卻沒有任何主動的舉措,讓她有些吃味,于是便想著借著和搭檔拍攝節(jié)目中的婚約的場景刺激一下林安然,但回來后,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想當(dāng)然了。 首先,林安然并沒有明白的對她表示過什么,然后,她和樸智妍、全寶藍不同,與林安然根本不是那種親密的關(guān)系,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含恩靜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忘了去了解林安然真正的性格,再聯(lián)想到之前全寶藍的話,雖然只是看似一句很簡單的問話,卻讓她很是擔(dān)憂,覺得自己似乎估計錯了什么。 而這時,還在已經(jīng)確認了出道名為AOA的練習(xí)室內(nèi)的林安然也收到了來自全寶藍的短信,“婚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