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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賢一陣迷茫，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頓時慌張地站了起來，“歐尼，我和容和XI只是工作而已，不是有什么其它的感情在里面，而且我也絕對沒有把容和XI當作安然老師的替代品，絕對沒有！”

    “語言可以欺騙別人，但眼神卻無法遮掩?！眏essica看著激動的徐賢，緩緩地說道，“公司已經讓人來問過好幾次，問你是不是和鄭容和真正地在談戀愛，只是被經濟人擋回去了。幸好現在因為oppa的原因公司對我們放寬了許多，否則你應該早就接到公司的警告了。因為這件事，我也特意去看了你們最近幾期節目，雖然感覺很淡，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們之間的確有我和oppa之間的那種氣氛。不要急著否認，或許你自己并沒有感覺到，但你仔細地想一想，你們之間的拍攝是不是太過‘平淡’了一點，像那種真正的戀人一般‘平淡’，而不是你口中所謂的工作需要?！?

    徐賢愣愣地坐在沙發上，回憶著最近一段時間的拍攝工作，一起做飯、一起準備零食，甚至在節目組提供的房間內的冰箱上貼上了一張寫有想到之間期望的十件事的紙條，似乎……好像……真的有那么一點影子，可是……

    “小賢，歐尼并不是想要警告你什么，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什么資格去警告你什么。我現在不是用oppa的女人這個身份，而是用徐賢的歐尼這個身份，不論你對他的感情是否清晰，是否已經明白我現在說的話，我都想要你看清楚，不要因為看到某人的替代品，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這對你不公平，對鄭容和也不公平，對他更不公平?！眏essica認真地說道，卻完全沒有提起林安然三個字。

    徐賢張了張嘴，卻頹然地發現自己居然說不出什么大道理來。

    少女時代和她們的名字一樣，從來都不是什么嚴肅的團隊，而平時生活的態度和身高成正比、卻和年齡成反比，因此身高在團隊中拔尖、年齡又最小的忙內徐賢卻在充當著受氣包的同時也經常充當著照顧人的角色——至少在表面上如此。平時都是徐賢追在姐姐們身后提醒她們該怎么做，這一次難得地被jessica用姐姐的身份提醒，她在感慨的同時，心里也突然變得清明了許多，好像記起了許多不經意間忘掉的東西。

    和林安然之間的相處的確是沒有多少，甚至許多時間都是和其它人一起，并沒有過真正單獨相處的時間，可他的身影卻已經完全充斥在她的生活和腦海中，甚至經常都會在夢里遇到他。曾經的徐賢以為這是學生對老師的感情，可在經歷了和鄭容和這段時間以來的‘工作’和jessica的提醒之后，她才明白，原來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在心里放進了一個男人，雖然還有些模糊，但卻是實實在在的。

    現在還有著理智的徐賢還驚訝地發現，原本一直堅持著‘道理’的自己，卻已經在林安然的影響下忽略掉了許多東西，最重要的一條便是被世界上絕大部分人所認可的一夫一妻制。

    抬頭看著jessica，既然這位姐姐說她現在是以自己的姐姐這個身份在說這件事，徐賢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沖動，“歐尼，我和鄭容和XI只是工作而已，我真……”

    Jessica打斷了徐賢的話，眼中帶著慌亂與不忍：“小賢！不要說，至少現在不要說好嗎？小水晶已經那樣了，至少在我真正接受之前，不要說出來好嗎？”

    徐賢驚訝地看著jessica，她從沒有看到過這樣的jessica，在她的印象中，哪怕是練習生時期一次又一次地與出道失之交臂、哪怕是黑海時期成為少女時代中的首要攻擊目標，jessica也從沒有過現在這樣的軟弱，她從這個姐姐身上更是看到了一股矛盾的畫面，明明是她率先提起這個話題，為什么把自己開導了之后卻又突然止住了這個話題？

    真的是站在姐姐這個身份上，所以才不想看到自己走錯路，哪怕為自己制造一個‘敵人’嗎？

    徐賢的心突然平靜了許多，而心頭某個人影也是更加模糊了幾分，面對眼中帶著些許懇求的jessica，她終究是沒有說出那句話，“知道了歐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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