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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后的成小偉很安靜，既沒有鬧，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安靜得讓肖男都有些不安起來。

    她一回到警局，就撞見丁小山。

    他要求見肖男。

    兩人關(guān)門聊了很久，丁小山才離開。

    肖男想看看能不能從馬家兄弟處找到一些突破口。

    她提審了馬四。

    看著肖男，馬四這次沒說話。不過，肖男知道，要撬開馬四的嘴，并不太難。

    “你認(rèn)識錢小偉嗎，也就是成小偉？”

    肖男的第一句話就讓馬四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他似乎想搖頭，又想點頭，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按時間來推算，如果馬家兄弟參與了幾年前的成小偉掉包一案，那么，馬四那時候應(yīng)該只有十幾歲。

    “你在二十年前是不是就見過成小偉？”

    馬四身子一震，不敢再看肖男，而是將頭轉(zhuǎn)向一旁。

    可饒是如此，他也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你知道不知道當(dāng)年掉包的事情，如果你告訴我一些實情，我會考慮向法官求情，給你減刑。而且，也可以跟監(jiān)獄里的同志打聲招呼，讓他們照顧你，免得你進去受欺負?！?

    肖男知道，馬四其實是個膽子特別小的人，應(yīng)該從小就在三個哥哥的呵護下長大，所以，最害怕的就是被人欺凌。

    “真……真的？”馬四早就聽說，一旦進入監(jiān)獄，會遇到各種樣的難題。尤其，還有監(jiān)獄里的黑老大變著法兒的發(fā)難。

    聽到肖男的話，他確實有些意動。

    可他面露難色，似乎還是有些猶豫。

    “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們可以做到絕對保密，不將你供出消息的事傳出去，甚至，我們也可以不在記錄里體現(xiàn)。”為了打消馬四的顧慮，肖男只得策略一些處理這次審訊。

    馬四這才點了點頭。

    看著馬四似乎很容易就被攻陷了，其實，肖男幾乎每一句話都說到了他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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