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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男輕輕一推門，走了進去。

    劉芳華轉(zhuǎn)頭一看，像是沒看清，伸手拿起桌上的眼鏡，等看清是肖男時，渾身一震。她緩緩從折疊床上爬了起來。

    老人擦了一下惺松的睡眼，看向肖男的眼神有些躲閃，心里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坐吧，肖隊長。”老人起身走到辦公桌前，用手扶了扶眼鏡。

    肖男沒說話，靜靜在沙發(fā)上坐下。

    “怎么，這么晚了，肖隊長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老人看了肖男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東西。

    “老院長，我是為劉慧娟當(dāng)年那個孩子來的。”肖男開門見山。

    “孩子，我不是說……”老人一怔，瞬間意識到什么，看向肖男的眼神忽地一凜。

    “老院長，我想知道，雷英和劉慧娟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老人的手不經(jīng)意地抖了一下，眼睛趕緊低了下去。

    “老院長，我今天來，希望得到您給的答案。”肖男定定看向老人，眼神比語氣更堅定。

    劉芳華渾身一震，肖男這句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她知道，那件事，遲早有一天，要被查出來的。

    “你見過曾春梅和顧芳她們了？”老人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顫抖。

    肖男點了點頭。

    老人身子不經(jīng)意顫抖了一下。仿佛是憋了很久一樣，她長長呼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老人轉(zhuǎn)頭看向漆黑如墨的窗外，天空中有點點星光。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伸手拿下老花鏡，仿佛是害怕對上肖男的眼神。

    “我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遲早會有人來查的。我知道，我逃不掉的。不過，那個孩子去了哪兒，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劉慧娟的孩子去了哪里啊！”老人一聲大叫，聲音刺破夜空。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在院長辦公室門口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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