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心里沒數(shù)。”陸沅說,“所以我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一個透明人。容警官所謂的很難站的中立位置,我已經(jīng)站了二十幾年了,對我而言,中立才是最容易的。” 容恒聞言,不由得又?jǐn)Q了擰眉,一時沒有再說話。 “所以,你想要在一個透明人身上得到什么有效訊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陸沅說。 “可我聽過你的證詞?!比莺阏f,“我一定會去找陸與江問話?!? “隨便你?!标戙湔f,“我一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而已。爸爸剛剛知道淺淺的身份,他心情應(yīng)該會很好,所以我犯點小錯誤,他也不會怪我的。所以,你盡管做你該做的事,我也會繼續(xù)站在我該站的位置。” 說完這句,陸沅沒有再開口,推門下了車。 容恒沒有留她,只是仰著頭靠在駕駛座上,靜靜地看著緩步走到前方出租車站的陸沅的身影。 她真的是太平靜了,平靜得仿佛沒有一絲大的情緒起伏,如她所言,像一個透明人。 可是在他眼里,世界非黑即白。 所以,他討厭透明人。 …… 離開醫(yī)院之后,容恒動作很快地回到單位,抽調(diào)人手之后,帶著兩名警員去了陸氏。 這一去,直接就見到了陸與江。 一來,陸與江是陸氏的負(fù)責(zé)人之一,二來,陸與江律師出身,是陸氏的法律部負(fù)責(zé)人。 “我當(dāng)然愿意跟警方合作?!标懪c江說,“指使人去放火,這可是刑事罪,警方憑一句話就來到陸氏,要我配合調(diào)查,我能說什么呢?‘我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么說,容警官滿意嗎?或者是誰告訴你我說了那樣的話,叫她出來,我們對峙一下,一切自然可以水落石出。” 面對著陸與江這樣“經(jīng)驗老道”的狐貍,容恒這一趟硬來自然是要碰釘子的。 對此,容恒手底下的警員也一早就已經(jīng)預(yù)見到,離開之時忍不住對容恒道:“我們只有一句證詞,根本證明不了什么,這樣的人,就算承認(rèn)那句話是他說的,也能找出無數(shù)理由辯白。” “我知道?!比莺愕溃暗矝Q不能任由他猖狂下去,總要給他敲敲警鐘,告訴他我們在盯著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