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完慕淺這一番話,陸與川安靜片刻之后才低笑了一聲,隨后卻只是道:“人有信仰是好事。” “那陸先生您有信仰嗎?”慕淺問。 “沒有。”陸與川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更相信人定勝天。” 慕淺聞言,微微挑了挑眉,“沒有信仰的人,就沒有畏懼。陸先生大概是覺得沒有信仰,更能讓自己無所忌憚吧?”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還要瞻前顧后,畏首畏尾,未免活得太辛苦了些。”陸與川說,“我原本以為你們這些年輕人,應該看得更透徹一些。” 霍靳西聽了,緩緩開口道:“那只能說明,我們跟陸先生不是一路人。” 慕淺不由得看了霍靳西一眼。 霍靳西目光深冷,平靜地注視著陸與川。 陸與川再度淡笑了一聲,道:“說得對。這世界上如果只有一種人,那可就不好玩了。你和你太太,都是很有意思的人,相信你們將來一定會過得很有意思。” “承您貴言。”霍靳西淡淡道。 陸與川的視線又再度落到慕淺身上,靜靜看了她片刻之后道:“我之前覺得,你挺像我一位故人。” 慕淺聽了,微微揚起下巴,“是嗎?那現在呢?” “不太像了。”陸與川回答。 “是不是我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嚇到陸先生了?”慕淺問。 陸與川笑道:“怎么會?” “那倒是,我忘了,陸先生是無所畏懼的人呢。”慕淺說。 陸與川再度笑了一聲,沒有再就這個問題跟她探討下去。 安靜的間隙,病房的門忽然被人叩響,慕淺抬眸看去,正好看見容恒推門走進來。 “二哥。”容恒一進來,先是招呼了霍靳西一聲,隨后才看見了坐在沙發里的陸與川,不由得微微一頓。 陸與川微笑朝他點了點頭,容恒這才回過神來一般,稍嫌冷淡地喊了一聲:“陸先生。” 陸與川這才又道:“好久沒見,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嗎?” “您說上次受傷?”容恒道,“原本就不是大事,況且我身體好得很,沒那么容易被整死。” 陸與川淡淡一笑,“好,身在你這樣的職位,是該有這樣的志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