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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放過自己-《試婚365天:霍先生,違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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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靳西垂眸看著程曼殊,眼睛里罕見地出現了疲憊的神色。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霍靳西問。

    “對不起……”程曼殊仍是道,“我知道你很疼他,我知道你很關心他……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也是你的孫子?!被艚骶従彽?,“你的親孫子。”

    這句話,卻仿佛突然刺痛了程曼殊。

    她原本緊抓著霍靳西,這會兒不由得微微松開了手。

    “他還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被艚髡f,“為什么你忍心這么傷害他,一次又一次?”

    “你怪我?”程曼殊眼淚落下來,紅著眼眶開口,“我已經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還是怪我?”

    “他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被艚骺粗従彽?,“身為一個父親,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你說,我還能怎么辦?”

    程曼殊緩緩退開了兩步,眼淚還掛在眼角,人卻笑了起來。

    “是啊……”她說,“我傷害了你的兒子,我罪該萬死……我對不起你們……我現在就還!我現在就償還給你們!”

    她一邊說,一邊就在房間里胡亂地翻找了起來。

    “刀呢?我的刀呢?”她一面找,一面失去理智一般地胡言亂語,“我還給你們!我徹徹底底地還給你們!”

    霍靳西靜靜看著她失去理智的行為,許久,才終于又一次開口:“究竟要怎么樣,您才肯放過自己?”

    聽到他這句話,程曼殊動作驀地僵住。

    放過自己。

    這幾個字,霍靳西從小到大,跟她說了無數次。

    程曼殊從來聽不進耳,可是這一次,她仿佛忽然清楚地領悟了霍靳西所指。

    “你真的是恨透了我,想讓我以死謝罪是不是?”程曼殊說,“你爸爸不要我,現在連你也不要我……好,好——”

    程曼殊接連說了兩個“好”,忽然一轉頭就往墻上撞去!

    霍靳西始終防備著,眼見她這個動作,迅速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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