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知道這人居然能將余甜甜逼出神經病來。 此時此刻,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千萬別讓他們逮到這夫妻倆,否則誰都別想活。 怨恨歸怨恨,為了自己的性命臉面和后人的前途,該掏的錢可是一點都不能少。 鄧圣言就這樣成為了所有人怨恨的對象。 處理過其他人的問題,蔡隊長終于將“想起”鄧圣言這人。 多日后再見到蔡隊長,鄧圣言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一臉懇求的看向對方:“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我,我什么都告訴你。” 這段時間他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做身在地獄。 原本準備好應付這些人的話,一句都沒用上,因為在這里根本沒人同他說話。 就連送飯的大姐,都是將東西放下就走,獨留他一個人待在這個陰暗的房間中。 只有曾經經歷過的人,才知孤獨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這才不過十幾天時間,鄧圣言整個人都蒼老了,渾身上下散發頹廢氣息。 若是讓余甜甜看到了,不知是會心疼鄧圣言的憔悴,還是癡迷于鄧圣言此時頹廢氣質。 將資料丟在鄧圣言面前,蔡隊長輕聲感慨:“不得不說,你的人生其實比我想象中精彩。” 鄧圣言一眼便看到了關于自己海外賬戶的追回信息,當即撲到桌邊,憤怒的看向蔡隊長:“你是從哪里拿到的。” 由于多日不曾洗漱,鄧圣言的味道有些一言難盡。 蔡隊長身子后傾,用鞋尖勾住桌子的下檐,僅用后面的兩根凳子腿支撐地面,隨后從兜里掏出口罩帶上。 事實證明,即使是身價再高的人,只要長時間不刷牙,同樣會臭的令人發指。 蔡隊長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卻惹來鄧圣言更深的憤怒。 桌上的資料,徹底撕下鄧圣言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 鄧圣言將這段時間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手上,抓起桌上的資料便砸向蔡隊長。 伴隨著一聲悶哼,蔡隊長對被資料打的軟軟癱在地上。 就在倒地的同一時間,她還順便按響了警戒鈴。 在鄧圣言懵逼的視線中,一群人訓練有素的從外面沖進來,將蔡隊長“抬”到擔架上。 同時有一位身穿高階制服的男人一臉嚴肅的走到鄧圣言面前:“鄧圣言同志,沒想到你竟然攻擊公職人員,你知不知道,這是非常嚴重的原則性錯誤。” 看著地上躺著的蔡隊長,鄧圣言的腦子終于重新啟動。 他掙扎著發出怒吼:“我什么都沒做,擔架是事先準備好的,你們這分明就是在陷害我,我要見我的律師。” 所有人都要害他,鄧一彬不情愿為他頂罪,朱倩出賣他的海外賬戶。 就連面前這個過去沒有任何交際的神經病,都要跳出來陷害他。 究竟是他得罪了誰,還是這些只是過來落井下石看熱鬧的。 見鄧圣言雙眼赤紅,一副歇斯底里想要找人拼命的模樣。 蔡隊長躺在擔架上幽幽開口:“鄧圣言,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百億總裁,無論做錯了什么,都有余甜甜那個富家千金在后面給你兜著么? 你如今來連罰款帶賠償,至少要拿出四十億來,你覺得如今誰還愿意為你多花一分錢,鄧圣言,你認命吧,你這輩子出不去了。” 聽到認命兩個字,鄧圣言的表情越發憤怒:“我不認命,我為什么要認命,我從小到大信奉的都是逆天改命。” 這些對不起他的人,他會讓對方看著他如何渡過難關,如何一步步再次回歸巔峰,將他們重新踩回腳下,讓他們用事不得翻身。 那些對不起他的人,他會親手將報應送到對方面前 等等,對不起他的人,鄧圣言雙眼瞬間發亮:“余甜甜呢,我要見余甜甜,余甜甜將全部股份都捐了,你們沒有資格阻止我見她。” 看著眾人面露難色的模樣,鄧圣言像是掌握了什么重要信息:“我可以不見我的律師,但你們讓我給余甜甜打個電話,我失蹤了這么久,余甜甜一定很著急,她是不是報警找過我。” 對啊,余甜甜有錢,現在有又名望,只要余甜甜愿意出錢救他,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反正余甜甜就是個無所事事的中年老女人,要那些錢有什么用,倒不如花在他身上,他有本事又是商業天才,等他出去后一定能賺更多的錢。 至于余光,那死丫頭的命都是他給的,若沒有他就沒有死丫頭的今天,死丫頭錢用來救他根本就是天經地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