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冀思毅在余光對面豪氣的坐下,大咧咧的掀起桌布看了看,發現只是普通的木頭桌子,這才抓過余光面前的茶壺豪飲一通:“你倒是挺有辦法的,連李德海都能降服。” 怎么不是酒,茶水這東西又苦又澀,有什么可喝的。 余光依舊捧著手中的茶杯輕嘬:“不過就是互利互惠罷了。” 冀思毅轉頭看了一圈,最終抓過旁邊的一只酒壇,暴力戳開封口的油紙,仰頭往嘴里倒酒。 辛烈的酒水劃過食道,冀思毅長出口氣:“這才是人該喝的東西。” 隨后又看向余光:“李德海這人不缺銀子又不缺權利,誰見了他都要賠上三分笑臉,可他卻從不與任何人私下聯系,我想問問你是怎么做到的。” 說罷便再次抱著酒壇狂飲起來。 余光的聲音依舊溫溫柔柔:“倒也無他,我不過就是讓他生下一個女兒罷了。” 冀思毅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剛喝進去的酒水忽然從鼻子里噴出來,嗆得他一陣咳嗽:“李德海生了個女兒,他不是太監么?” 余光疑惑的看著冀思毅:“他是太監啊,可誰說太監不能有孩子。” 李德海是短了一段東西,又不是少了那兩個最重要的東西,說到底還是得感謝這個時代不嚴謹的凈身技術。 冀思毅好容易才止住咳嗽:“你居然能讓太監生孩子!” 光是這一手,就能讓皇宮大亂。 余光笑盈盈的看了冀思毅一眼:“秘密,記得保密啊!” 冀思毅:“.”這哪是秘密,這分明是絕命散,李德海若是得知他抓住了李德海的把柄,會不會直接弄死他! 就李德海的身份,若是真的生了孩子,那整個后宮的娘娘都會被人詬病。 或許不用李德海動手,圣上也會動手送他一程. 余光愉快的看著冀思毅那張要哭不哭的臉:“看你緊張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要不我同李公公說說,等他生出兒子時,請你去吃席。” 想要打動人心,自然就要拿出自己最大的誠意,以及對方最需要的東西。 李德海自幼被送進宮,如今已經五十開外,雖然沒有皇位讓人繼承,但金山銀山還是有的。 他人生的最大遺憾,就是沒有一個能夠傳宗接代的兒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