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由于已經屏退了左右,寢宮中并沒有樂師。 劉可君也不需要別人伴奏,居然就這么一邊吟唱一邊對著余光舞了起來。 她的確沒說謊,雖然剛出月子,傷口也將將恢復,可她的功底還在,身體依然柔韌。 劉可君的舞蹈并不艷麗,但是裙裾擺動間,卻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高雅大氣。 這不由讓余光想到一個說法,這個年代的花魁,其實都是多才多藝的明星。 說是一舞,可劉可君卻是一只接著一只的跳了下去,似乎要將畢生所學都跳給余光看。 直到一個時辰后,大汗淋漓,聲音沙啞的劉可君才借著一個收尾動作,趴在地上重重的喘息。 從今日起,沒有德妃,沒有皇子。 只有帶著大筆銀錢的孀居寡婦劉可君和她的遺腹子。 余光的臉上依舊沒有半分表情,就連聲音也相當淡漠:“云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你今日倒是讓本宮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傾國傾城。” 劉可君抬起頭,一臉驚喜的看著余光:“姐姐可喜歡。” 余光面色淡淡的看著她:“這是本宮見過最好的舞。” 劉可君鼻尖微酸:“此次一別,可君與姐姐再沒有見面之日,往姐姐兀自珍重,多福多壽。” 真沒想到,以往最提防抵抗的人,到頭來卻是幫她最多,讓她最不舍的人。 見劉可君準備離開,余光忽然將人叫住:“你可愿幫本宮做一件事。” 葉偉斌最近過得很快樂,幾天前,順意不知從哪找來一個女人,在余光宮中待了大半個下午。 當時葉偉斌就懷疑順意是不是給余光當了龜公,不知從哪找來了野男人男扮女裝送到余光寢宮,給他父皇帶了綠帽子。 好在第二天就傳來消息,說是順意和他徒弟順喜都感染了疫病。 而這時疫,居然還傳到了余光身上。 這次的時疫癥狀是紅疹,隨后全身潰爛,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副面目全非的白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