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希望他媽快點離開這里。 回到家里,哪怕他媽打死他,也是他咎由自取,他只希望,不要讓他再站在這里丟人了。 他真的知道錯了。 “寄錢的事,和盛哥無關,是我寄的,”周思南咬著牙說:“媽,盛哥的收入是不少,但我說過了,晨晨和露露身體不好,經常跑醫院,說起來,盛哥的年收入是挺高的,可養孩子太費錢了,一臺鋼琴十幾萬,一個培訓班又十幾萬,光是兩個孩子每年上興趣班、早教班的錢就幾十萬,還有孩子的吃喝、藥費、營養費,處處都要花錢……” “你真有臉說!”如果不是努力克制著,夏老太太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我養大的兒子,一個月給我和小嶼兩千塊,你兒子閨女買架鋼琴就十幾萬!你還有臉拿出來說,你的臉是什么做的?銅墻鐵壁嗎?” “媽,您不能這么說,”周思南分辯說:“老家消費低,一個月兩千塊不少了,夜都不比老家那種小地方,吃喝住行都要花錢,不過也是我疏忽了,前幾年盛哥賺的少,孩子小花的多,日子過的不寬泛,我就只能擠出兩千塊寄給您,現在我們手頭寬裕些了,是該給您長養老錢了,您放心,從下個月開始,我就給您漲,您說要多少我就給您多少,盛哥是您兒子,孝敬您是應該的,以前是我疏忽了,都是我的錯,以后我一定改!” 站在老太太身后時刻關注老太太身體狀況的許連翹實在忍不住了,她“嘖”了一聲,吐槽道:“口才真不錯,簡直當律師的料,就是太不要臉了!” “不要侮辱律師,”和她并肩站起一起的唐夜溪說:“除了個別的害群之馬,絕大多數律師都是善良正義的。” 夏茂盛的同事也有吐槽周思南的,但他們都是竊竊私語的小聲說的,許連翹和唐夜溪卻沒避諱人,就是正常音量。 她們說的話,在場的人基本都聽到了。 周思南皺眉朝她們看過來,“你們是誰?為什么要出口不遜?” 唐夜溪說:“我是大娘聘請的律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