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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吳青聽了不屬于自己槍口的槍響,立馬一個激靈。
這玩鬼的也有槍。
腳跟往下猛然一頓,身子就猛然變向,傾斜著閃進一河堤路的一顆粗壯松樹后,但耳廓邊上,一點槍子竄過去的急風聲都無。
只見虛亮的子彈軌跡,一發都沒有近到吳青身周。
這槍法,歪的沒邊了。
橋洞中的槍聲一停。應該是在換彈夾。
從樹后繞出,如同迅猛大貓,眨眼越過五六米距離的吳青冷笑,可立馬又想到了什么,訕訕地收起了冷笑,就突出一個尷尬。
他扣動扳機的動作,并不因尷尬的心思而停止,對著橋洞一通急射。
短暫的換彈時間后,對吳青的激射,對方還以熱烈的回應。
吳青只得身子往左側一閃,躲藏在一塊大石頭后,也只伸出一只持槍手,對著橋洞的方向開火。
雖然對方槍法不好,但子彈這種東西,說不好的,沾上就非死即傷。
一時間,從大石塊到墻洞這短短的十幾米距離,被軌跡不一的子彈火線密布,整個陰涼的夜空,都仿佛被焦灼了起來。
槍響聲,水泥被擊碎聲,靜靜流淌著的河水表面水花撲閃時的水涌聲,不絕于耳。
但接連不斷的槍鳴中,并沒有夾雜著慘叫。
雙方都沒有命中。
兩個射擊苦手。
這樣的僵持,毫無意義。
吳青在躲進大石塊前,就已經將空曠的橋面,和漸幽深的橋洞盡收眼底。
橋洞射出的彈火一停,吳青瞅準時機,沒急著開槍,只從大石塊后奔了出去。
橋洞內的歪嘴靈童未聽到對方還擊的槍聲,也不去探頭去看橋洞外,停頓幾息,朝外放了兩槍。假裝自己還留此地的假象。
這才一抹頭,往橋洞對向出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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