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紅娘子躍的極快,這一劍若被刺中,就被他開膛破肚了,駭?shù)眉t娘子急忙揮刀反撩,隨即在車頂一滾,靴尖重重地踢在李大仁高懸出車頂?shù)男乜谏稀? 紅娘子一腳可以踢飛虎豹,那雙**的力道十分驚人,再加上她的靴尖包裹著一塊尖鐵,這一踢李大仁哇地一聲大叫,鮮血狂噴倒摔了出去。手中劍也飛了出去。 李大仁探手便往懷中摸取第三枚手雷,這時侍衛(wèi)們已經(jīng)縱馬追了過來,四個蒙古侍衛(wèi)飛身下馬撲到他身邊,七手八腳扣住了他手腳關(guān)節(jié),四個大漢,光是近千斤的自身重量就不是重傷之余的李大仁能掙的開的,何況他們使的力加起來何止千斤,而且他們都是博克高手,鎖拿的都是關(guān)節(jié)要害。 李大仁仆在地上動彈不得,陡聽“轟”的一聲,他的腰一挺,屁股在四個大漢扣壓之上還是向上急劇顛動了幾下,然后一動不動了。旁邊楊凌的侍衛(wèi)們舉刀圍了上來,將他逼在中間,這時看去,只見他滿臉是血、披頭散發(fā),面目猙獰,二目環(huán)睜,顯得十分凄厲。 “他死了!”一個校尉吁了口氣,手中的鋼刀垂了下來。四個蒙古大漢松開了手,一個侍衛(wèi)踢了一腳,將李大仁踢的仰翻在地,只見他身上裊裊升起一股煙霧,那胸、腹、胯間衣衫盡爛,血肉模糊,地上一個小沙坑,估計那手雷中無數(shù)的鋼針鉛珠和鐵片,已盡數(shù)射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 紅娘子只覺胸腹間一陣刺疼,情知方才李大仁那一劍還是傷了她,伸手一摸,盡是鮮血,一襲潔白的衣袍已經(jīng)染紅,儼如臥在血泊之中。銀琦站在車頭,返身看見不由嚇的臉色蒼白,顫聲問道:“你你怎么樣了?” 紅娘子估計那一劍撩的晚了,劍尖自**直至小腹,怕是劃破了皮,血流雖多,倒不致命,不過現(xiàn)在危險已除,她倒不必強(qiáng)行起身使傷口擴(kuò)大,所以仍臥在車頂不動,見銀琦惶然,忙安慰笑道:“我不妨事的,你快回車內(nèi)去,以免還有刺客,有我在,就沒有人能傷得了你”。 銀琦見她臉色蒼白,渾身是血,只當(dāng)她是在安慰自已,現(xiàn)在連動都動彈不得,那傷一定是十分重的,不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此時那馬車已奔至轅門附近,楊凌、成綺韻率領(lǐng)大批高手策馬沖出了軍營,其中就有成綺韻招攬的那些關(guān)外刀客、高麗劍客和曰本忍者。到了近前攔住奔馬,楊凌匆匆躍下馬來,侍衛(wèi)們四下刷地一下散開,布成里外遠(yuǎn)近三層包圍圈將他護(hù)在中間。 楊凌匆匆上車,一見紅娘子的模樣,嚇得他身子一晃險些摔下車去:“鶯兒,你怎么樣了?” “我我沒事”,紅娘子恐他擔(dān)心,向他強(qiáng)自一笑。她身上帶的有高文心親手調(diào)配的金槍藥,可是在這里卻是不便敷藥的。 楊凌哪里肯信,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潸然淚下,哽咽道:“鶯兒”。 成綺韻站在車下忙道:“大人,鶯兒受了傷不可移動,快快把車子駛回營帳,找郎中醫(yī)治”。 “啊!不錯!”楊凌一聽顧不得拭淚,匆忙返身抄起韁繩一抖,親自駕駛馬車駛向軍營之中,銀琦扶著車架,一手握著紅娘子的手,垂淚道:“楊大鶯兒姐姐”。 紅娘子向她微微一笑,輕輕搖搖頭,柔聲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銀琦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那淚終忍不住,又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營帳中來來往往人流不息,楊凌、銀琦等人眼巴巴的候在帳外,眼看著忙忙碌碌的女侍們進(jìn)進(jìn)出出,一個個提心吊膽。 終于,成綺韻神色沉重地從帳中走了出來,楊凌顫聲問道:“韻兒,鶯兒她她怎么樣了?” 成綺韻張口欲言,忽地淚水奔涌,她捂住了嘴,抽泣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楊凌兩眼一直:“她還真是水做的,這是眼淚啊還是自來水,說來就來啊。” 他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成綺韻的肩頭,急道:“鶯兒她她”。 “大人,她她被那刺客刺傷了內(nèi)腑,怕是怕是不行了”。 “啊!”楊凌一聲驚叫,兩眼一翻便向后倒去,兩個侍衛(wèi)急忙一旁扶住,成綺韻慌了手腳,連忙道:“快快快,把大人扶回去,郎中呢,再召個郎中來,大人心力憔悴,暈過去了”。 帳前一通忙亂,楊凌被人七手八腳地抬走了。 “這個沒出息的”,成綺韻咬牙切齒地想:“是你追老婆還是我追老婆?此時正該你表現(xiàn)癡情種子的時候,你不哭天抹淚的,居然一暈了事!” 就是身旁刮過一陣風(fēng)都能被她榨干利用價值才肯放過的成綺韻,豈肯放過紅娘子為了銀琦受傷這么好的機(jī)會,當(dāng)然要好好利用一番,于是只是簡單的提示幾句,老楊家這幾口子就定下了誘拐小銀琦的殲計。 “我我去看看她”,銀琦不顧別人阻攔,一掀簾兒闖了進(jìn)去。白發(fā)蒼蒼的老郎中正在帳中銅盆里凈手,手上還有血跡未凈,那水都紅通通的。帳縵中紅娘子蓋著厚厚的被褥,臉色白中透黃還帶著點(diǎn)兒灰,氣息微弱幾不可聞。 兩個侍女見了紅娘子忙襝衽一禮,那軍醫(yī)老郎中道:“姑娘,夫人傷勢嚴(yán)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不醒,你要輕些,不要驚擾了她,動作小些,莫讓她受了風(fēng),我去煎幾服藥”。 銀琦淚眼迷離地看著紅娘子,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地掀起幔紗,輕輕走進(jìn)去,她伸出手去,卻又縮回來,望著臉色慘淡、氣息微弱的紅娘子久久不語“刺客是誰?查出身份了么?”楊凌坐在帳中,向成綺韻問道。 “還沒有,我的人手已經(jīng)全撒出去了,徹底搜索整個朵顏城。那尸體已割下首級用石灰腌上,現(xiàn)在拿去在我們的俘虜和朵顏各部分發(fā)為奴的俘虜中傳看了,如果他是伯顏的人,一定有人認(rèn)得的”。 “嗯!”楊凌點(diǎn)點(diǎn)頭,把她拉近了坐在身邊,問道:“鶯兒真的沒事吧?” 成綺韻白了他一眼,說道:“不信你自已去看呀”。 楊凌心虛地干笑道:“這不是銀琦在那兒么,再說,我哪能不信你,可是她真的沒少流血,看著叫人害怕”。 “沒大礙的,老郎中在帳外指點(diǎn),我親手給她清理的傷口,敷的文心親手焙制的藥膠,其實(shí)她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那藥主是要是生肌愈膚的,要想不留疤痕,三兩天輕易不可移動倒是真的,傷真的不重,用不了幾天就可痊愈了。” 楊凌這才稍感寬慰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華美錦帳間暖意融融,獸香不斷。角上四個火盆,帳中明燈高掛,映得一室皆明,如同白晝。紅娘子一襲薄軟貼身的長袍蔽體,俏然立在一面一人多高的銅鏡前,一頭及腰長發(fā)披灑在肩背之后。 銅鏡中映出一個嬌艷的美人兒,裊裊娜娜,鮮麗嫵媚。一只大手悄然環(huán)在了她的腰間:“那人是李大仁,看來他是窮途末路,拼著一死來報復(fù)我了,結(jié)果卻是我的小鶯鶯替我擋了災(zāi)”。 “走開啦,人家好煩”,崔鶯兒嬌嗔著,輕輕打開了楊凌的大手。 “煩什么”,楊凌的大手又溫柔地環(huán)繞回來,輕輕撫著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同時楊凌英俊的臉龐也映在了銅鏡中。他站在崔鶯兒身后,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頭搭在她肩上,輕輕磨挲著她柔嫩光嫩的臉蛋。 “人家身上留下了疤痕,看著好討厭”,崔鶯兒輕輕蹙著柳眉,顯的無限煩惱。 楊凌輕輕笑了:“根本不明顯嘛,這才第六天,才是隱隱一道紅線,愈合的這么好,你還不知足?再過幾天肉色漸漸淡了,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的”。 崔鶯兒嘟了嘟嘴,不開心地道:“可你就愛趴在人家身上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啊”。被楊凌寵溺著,崔鶯兒在他面前就象一個小女孩兒似的。 “呃那我以后不仔細(xì)看就是了”。 “你你嫌棄人家啦”,嘟起的小嘴又扁起來。 楊凌被她嬌俏百變的神情弄的欲火上升,粗漲堅挺的部分氣勢洶洶地抵在了她豐腴結(jié)實(shí)的圓臀上,崔鶯兒紅了臉,不自在地扭動了下腰肢。 “好好好,我看,現(xiàn)在就看,好不好?”楊凌貼著她的耳朵說著,手已偷偷溜去解她的腰帶。 “不要”,崔鶯兒大羞,可是卻拗不過楊凌的堅持,衣帶緩解,羅裳輕分,在崔鶯兒欲拒還迎的動作中,那件輕軟的羅衫輕輕分開,露出一具迷人的**。 酥胸堅挺而豐滿,柳腰圓潤而纖細(xì),誘人的小巧肚臍,平坦柔軟的小腹,玉體散發(fā)出讓人垂涎的誘人光澤。緊要處被崔鶯兒害羞地遮掩住了,她的眼睛也羞澀地閉了起來,睫毛兒細(xì)密地眨動著。 楊凌貪婪地望著鏡中的纖影,目光再由下向上逡巡,一雙秀氣的天足,從纖巧圓潤的足踝、筆挺滑膩的小腿一路向上延伸,豐腴修長的大腿赫然在目,誘惑迷人的香氛甜膩芳香楊凌的目光停留在那嫩滑香軟,如酥似雪的飽滿胸膛上,羊脂美玉般豐盈挺拔的雙峰一線淡淡的紅線,筆直向下直到肚臍之上,如果不細(xì)看,還真的不易注意到。 楊凌在崔鶯兒的耳垂上溫柔地一吻,游移的雙手從雪白光滑豐腴渾圓的大腿上游走到胸前,輕輕撫摸著那一痕紅線。 崔鶯兒的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她抓著楊凌的手,卻又隨著他的手在自已身上移動著,閉著雙目把頭仰靠在楊凌肩上,輕輕地歪著,蹙著眉心兒,臉如火燒霞染。 “很美,鶯兒很美!”楊凌柔聲的贊美就象一劑最好的療傷圣藥,又象一壇淳濃的美酒,熏得崔鶯兒暈陶陶的。楊凌攬住她的肩,把她轉(zhuǎn)了過來,低聲道:“一點(diǎn)都不影響的,鶯兒還是那么美,那么迷人,迷的相公神魂顛倒”。 崔鶯兒“吃”地一笑,楊凌已摟住她圓潤結(jié)實(shí),活力澎湃的小腰,緊緊吻住了她誘人的紅唇,許久許久,紅娘子才咿唔連聲地推開他,紅著臉,滿眼歉意地道:“夫君,人家現(xiàn)在還不能”。 “嗯,我知道”,楊凌克制著欲火,在她灼熱的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崔鶯兒星眼迷離地看著他,見他快要走到帳口了,忽地咬了咬唇,飛快地道:“站住”。 “嗯?”楊凌站住身子,探詢地看著她。 崔鶯兒暈著臉,赤著腳踩著毛絨絨的波斯地毯走過來,那雙發(fā)亮的眸子緊緊盯著他,昵喃道:“你要去找韻兒姐姐是不是?” “呃我不是”,楊凌心里一跳。 崔鶯兒的眼睛瞇起來,野姓魅力散發(fā)著姓感誘惑的光,紅唇輕啟,柔軟的**已撲入懷中昵聲道:“我不要你去,不要你因?yàn)槲覅s去找她”。 聲音飽含醋意,楊凌有些好笑,連忙哄道:“好好好,我回房老實(shí)睡覺,行了吧?” “不!” “呀!”楊凌倒吸一口冷氣,那粗挺難受的部分忽被一只小手輕輕的、卻又大膽的隔袍握住,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陣舒服的輕顫。 紅娘子就這么握著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盈的、曼妙的、眼神兒撩人的,一步一步向回退,楊凌也就亦步亦趨地跟著她退了回來,直到床邊被她輕輕一推,推坐在床上。 一縷秀發(fā)半掩住崔鶯兒紅若石榴的嬌顏,發(fā)絲間的眸子象貓兒似的發(fā)出熠熠光芒:“人家只說不能那個,可沒說不能讓你開心呀”,崔鶯兒嬌聲說著,已經(jīng)俏生生地在他腿間跪了下去,半裸著跪倒在柔軟的長毛波斯地毯上。 “絲呀!”楊凌忽然也象喝醉了似的,他捧著一頭秀發(fā),呻吟道:“你啊!你怎么懂這個?鶯兒,好舒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