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 誘惑何止是女人?-《回到明朝當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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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燭花啪地一響,室內的燈光搖曳了一下,楊凌的嘴角也牽起了一絲狡獪的笑意各路將領恭立在校場之內,六個方陣,由楊凌和苗逵的親兵以及井徑驛的駐軍組成,各路將領的親兵則留在轅門外,只有各路將領入內。今曰是威國公駕臨井徑驛后第一次公開露面,照例要檢閱三軍,并接受各路將領晉見。
李福達注意地觀察著方陣隊伍,井徑驛駐軍和苗逵的親衛他已經見識過了,他現在看的就是楊凌領來的三千人的隊伍。三千人,皆甲胄鮮明、鞍韉整齊,三千皆是輕騎,前方一千人,佩刀掛盾。中間一千人,手持白蠟桿兒的纓槍,紅纓如血,槍尖雪亮,映著陽光寒光爍爍。
最后一千人,持的是烏沉沉的鐵棍,這些人全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背后斜背著槍囊,每個人背著八柄短標槍,看來他們不只使用的是重兵器,而且在沖鋒時囊中的重型拋擲武器首先就能大量殺傷對方的沖鋒士兵,盡管沒有身著重甲,不過他們的作用明顯和重騎兵有些相似,應該是一旦兩軍對壘,負責中央突破的。
胯下的戰馬、馬上的戰士,往那兒一站,一股凜然的殺氣就直沖云宵,盡管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但是無形的東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這支從邊軍中抽調的精銳,又隨楊凌南征北戰,簡直已形同他的私人衛隊的士兵,那種氣概決不是左右方陣的士兵可以比擬的。他們斜披的明黃戰袍、纓盔上雪白的天鵝羽毛,都意味著他們的與眾不同。
李福達現在掌握了完全屬于自已的武裝,所以每次見到大明軍隊,總想對他終極敵人的戰力進行一番比較,預估戰略、戰策得法、雙方兵力相當的情形下,已軍勝算幾何。楊凌的親兵雖少,從他們的陣容和士氣來看,尚不是他那些狂熱的信徒能夠匹敵的。
李福達捏著下巴盤算:邊軍戰力遠勝于京營,外四家軍是從邊軍中抽調的精銳,楊凌的三千侍衛是從精銳中挑選出的精銳,所以這一股力量,并不能代表什么,最重要的是,我奪天下,以智謀之、以巧取之,兵馬戰陣做為輔助,而非純以武力戰勝,這支人馬勝于我的香軍,實也算不了什么。
點將臺前環繞一周,有數十名精壯士兵持槍而立,旗幟在他們身畔飄揚。在左后方一角,有一個士兵,身材同其他士兵一樣強壯,一樣的軍服、一樣的武器,臺角的大旗被風吹起,使他的身影也若隱若現。
在這千軍馬的校場上,放眼望去,每個士兵與他都沒有什么不同,更不會有人注意臺角站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校,他扶著長槍,一雙眼睛卻在卻在臺前勒馬肅立的將領中仔細搜尋著。
他最注意的當然是身著團練服裝的那些將領,可是,他雖發現了那個用鐵袖功的人,卻始終沒有找到另一個用毒掌傷他的人,按照大小姐的說法,傷他的那個人才是彌勒教教主李福達,難道那個人根本不在軍中?
他的額頭幾乎沁出汗來,目光由左向右一一掃過,他的雙目一亮,終于鎖定了一個人。封雷一眼敲見,急忙低下頭去,生怕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握著槍桿的手卻青筋暴起,大腿的肌肉也崩的緊緊的,他低著頭,死死望著自已的腳尖,雙腳微分,由于用力向兩旁踩下,幾乎連靴子都繃破了。
大大地喘了幾口粗氣,他才恢復了平靜,慢慢抬起頭來直視前方,但是眼角余光再也不曾離開李福達一分。
“嗚~嗚嗚~~~,咚咚咚咚~~~~”,鼓號齊鳴,雄渾有力的戰鼓聲和蒼涼激越的號角聲中,威國公楊凌和監軍使苗逵在本陣主將駱指揮使的陪同下驅馬而來,身后扈從如云,軍容嚴整,臺前諸將不由精神一振,紛紛挺起腰來,目光望向主帥楊凌。
登臺、點將、訓話、閱兵,這些事楊凌已經駕輕就熟,這個時候他就是全場的主角,站在臺下一角的封雷更加沒有人去注意了。劉大棒槌慢悠悠地在臺下游走著,偶爾糾正一下別人的站姿,固定一下略顯松動的旗幟。
他在封雷身前停住,遠遠望去,就見他扶著旗桿,在根部使勁兒地踩了幾腳,然后就若無其事地走開了。主角,還在臺上講話,訓閱兵馬、鼓勵士氣閱兵結束了,楊凌走下臺來,親兵隊長劉大棒槌迅速走過去對他低語幾句,然后楊凌揮了揮手,似乎下了道命令,劉大棒槌立即跑到點將臺前高聲喝道:“國公爺將令,閱軍結束,各軍回營,有請各位將軍大人赴帥帳敘話”。
楊凌微笑著向全軍將士和陣列在前的諸軍將領點著頭,目光掃過太原衛指揮使張寅時,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了,曈仁忽然縮如針尖,他急忙移過目光,繼續掃視著其他人,呼吸卻有些不穩了:“是他?!太原衛指揮張寅!”
陽光似乎有些眩目,楊凌的喉頭都發干了,他又看到了團練正使江南雁:“幸好我沒有輕舉妄動,如果聽到消息便去團練軍捕人,身在太原衛的李福達就要逃之夭夭了。團練軍正使是彌勒教的人,太原衛指揮是彌勒教主,老天!他們到底還有多少人潛伏在軍中?
李福達化名張寅做過陜西兵備道,經營太原衛又達兩年之久,他的觸手到底伸的有多長?他的人都安插在哪些隊伍中?他是武定侯大力舉薦,擔任這一重要職務的,太原衛又在晉王眼皮底下。武定侯有沒有問題?晉王有沒有問題?
晉王節制山西兵馬,統馭西北三王,大同代王就是在晉王節制之下的,晉王爺經營山西百余年,根深蒂固,豈可小覷?而武定侯郭勛,家族中世代掌兵,自已現在是掌握了一批新晉將領的人脈,而郭家在軍中的實力卻更加深遠悠長,更可怕的是,郭勛控制著京營中最精銳的神機營”
楊凌越想越怕,如果不是李福達的兒子李大義同紅娘子交過手,并炫耀過這門獨門掌功,如果不是自已和紅娘子這個綠林大道陰差陽錯的結下了這段緣份,李福達的秘密永遠不會被人發現,讓他在天子腳下,在京師近在咫尺的地方苦心經營下去,而且結交了那么多王公大臣,一旦他羽翼豐滿突然發難“國公爺?”劉大棒槌回來了。
楊凌點點頭,趁著他擋在身前,揉了揉有些發白發僵的臉,換上一副輕松神色,自大棒槌手中接過自已的馬韁,翻身上馬,對那一眾將領笑道:“諸位將軍,請,我等回大營后再詳談一番”。
“國公爺請,苗公公請”,眾將領連忙拱手,眾星捧月一般圍攏過來,簡單寒喧幾句,便請二位大人在前,他們自后相隨,一同向楊凌的營帳馳去。
李福達與楊凌見過多次了,說起來在眾將中算是彼此關系較近的,只是方才人多不好攀交情,所以也隨著大家一起客氣幾句,這時馳馬緩行,隨在楊凌和苗公公以及幾位副將級的官員后邊。楊凌的身邊就只帶著幾個親兵,其他的人就隨在了這些將領的后面。
李福達左顧右盼,偶一回頭,瞧見楊凌百余名親兵隨在后面,他剛剛不以為意地扭過頭來,忽地發覺有點古怪,他攸地又轉過頭去,仔細盯聞兩眼,這才低頭思量:奇怪,沒什么古怪啊,不就是一群侍衛策馬而行么?可是怎么總覺的有點不對勁?
前方驛道經過一個輕急的拐彎,這一拐過去,李福達可以從容側目細細觀察那支隸屬于楊凌的親軍,他終于發現古怪出在哪里了。本來,主帥在前邊,這一帶又全屬于兵營范圍,他們現在可以說沒有什么警戒任務,完全可以輕松馳馬,隊形放松,可是他們現在的情形卻恰恰相反。
那些武藝高強、身手不凡的侍衛大多是一手扶刀,一手提韁,保持著行進警戒的狀態,他們是已經養成了習慣還是在為誰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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