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攫取-《回到明朝當(dāng)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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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在地上滾了兩匝,只覺腳骨欲裂,膝蓋也麻酥酥的疼,不禁坐在地上,捧著受傷的腳,淚珠兒在眼眶里直轉(zhuǎn)。
楊凌快馬追來,一見公主摔在地上,急忙飛身下馬搶上前來,問道:“你可曾受傷?”
永福公主眼淚汪汪地道:“我的腳怕是斷了,疼得厲害。”
楊凌一聽摔斷了骨頭,這一急可顧不得男女之防了,連忙上前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永福“噯”了一聲,那條腿已被楊凌架在膝上,迫得她只好雙手后撐,以免跌倒。
這樣的姿勢實在暖昧,好似在向人發(fā)出無言的邀請,要不是今天穿的獵裝,難免春光外泄,永福公主羞得俏臉緋紅,可是瞧楊凌一臉焦急,并無他意,她咬了咬唇,也由得他握住自已的腳,一動也不敢動了。
膝蓋處,染上了灰塵和砸擦在草地上的綠色漬液,里邊滲出的鮮血也染紅了銀白色的緊身褲衫。楊凌隔著褲衫輕輕一觸,永福秀氣的一對眉毛就微微蹙了起來,小嘴兒微微地成了O形,輕輕地吸著涼氣。
可憐這朱秀寧姑娘,也不知修了幾世的福份,才投生在帝王家享福,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一身肌膚如脂似玉,波光流暈,嬌嫩的吹彈得破,絕無半點瑕疵。
可是碰上了這位九世善人,永福公主頸上割傷為他流了血;膝蓋跌破又為他流了血,只是不知下一次為他流血是什么時候,會不會還是這么辛苦。
楊凌輕輕搖了搖她的踝骨,永福公主“絲”地吸了口冷氣,楊凌真著慌了,他猶豫一下,說道:“你膝上還在流血,踝骨也不知怎么樣了,我?guī)湍惆幌略俜瞿闵像R好么?”
永福公主面容羞怩,玉頰生暈,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楊凌松了口氣,便去替她脫靴,這長筒的靴子即便解開了側(cè)口,下邊還有一截,踝骨處要慢慢伸直,才能把靴子褪下來,楊凌試了幾次,永福都不免痛的嬌吟一聲,楊凌看的發(fā)急,自已也忙了一頭汗。
他干脆盤膝坐在地上,把公主的腿小心地放在自已大腿上,然后趁著筒靴側(cè)口解開比較寬松,把一只手貼著她的小腿伸了進去,徐徐用指尖固定住她的腳跟,然后另一只手握住靴底向下褪,看看差不多了,忽然速度一快,那只靴子就在永福的一聲嬌呼聲中被除了下去。
楊凌緊張的冒汗,他對永福道:“這下好了,我事急從權(quán),我要卷起你的褲管把膝蓋包扎上,好么”。
永福咬著唇,扭過臉去輕輕一點頭,楊凌便將她的褲管兒一點點的卷了起來。美麗的、二八芳華的處子,那肌膚本來就是晶瑩剔透、如冰似雪的,永福的肌膚更似從小拿酥乳精油精心呵護出來的一般,粉光致致,細膩如粉。
這么好的膚質(zhì)還是楊凌生平僅見,手指撫在上邊竟令人有種受不釋手的感覺。這可是公主的**啊,想想都令人哆嗦。
楊凌抬頭瞧瞧,永福想是怕疼不敢看傷口,頭扭著一直不敢轉(zhuǎn)過來,這才大膽地繼續(xù)向上卷著褲管,到了膝蓋處他格外小心,直到褲管卷過膝頭露出傷處,那里擦破了一塊皮,有些地方淤青了,中間部分滲出血來。
要說這傷放在別人身上原本不算嚴重,可是襯著那晶瑩如玉、潤滑如粉的絕妙肌膚,就叫人感覺難以容忍了。如果這樣的美妙肌膚上烙下一個小小疤痕,實在是令人遺憾。
楊凌本來都從袖中摸出了手帕,可是見了這么細嫩如脂的肌膚,他還嫌那件蜀錦的手帕紋路太粗了。楊凌從側(cè)擺掀起上衣,從細棉精織的貼身小衣上撕下長長一條,那處布料細軟,他托著永福纖美的小腿,然后從永福腿彎下穿過去,把布條輕柔地在膝蓋上繞了一圈,然后再從腿彎下穿過。
永福這條腿一搭到楊凌的大腿上,立即就象麻痹了一樣,完全不聽從自已指揮了,可是偏偏腿上哪怕每一個細不可見的毛孔好象都有了知覺,能敏銳地感受到楊凌手指的任何動作:“好好了沒有?”
這句話問出來,把永福自已嚇了一跳,又沒傷風(fēng),怎么聲音沙沙的、悶悶的,象是從鼻子里哼出來似的。
“嗯!”,楊凌拭了拭額頭的汗:“好了,沒弄疼你吧?”
“沒”。
“公主,秀寧,我替你看看踝骨吧,常年帶兵,我多少明白一些,如果真的折斷扭裂了,得先用樹棍木板固定了,否則可不易好”。
“嗯”。
“那那我替你解去襪子?”
“你你這人,怎么什么都問吶?我不說不可以,那那就是可以了唄”。
聽不出是埋怨、是不耐煩、還是其他的什么含意,反正那腔調(diào)兒軟軟的、柔柔的,讓男人聽了身子酥酥的。幸虧楊凌身經(jīng)百戰(zhàn),久經(jīng)誘惑,倒沒癱在那兒,就是兩只手一下子全沒了力氣。
雪白的羅襪松緊姓差,所以一解開,輕易地就抽了下來,一只白生生的纖秀天足呈現(xiàn)在楊凌的面前,永福的美足足踝纖秀,柔軟的腳掌盈盈一握,足踝上青腫了一塊,看的楊凌一陣心疼。
他一把握住那柔軟嬌嫩的纖足,輕輕摸索試探,詢問著永福的感覺,可憐永福一雙腳丫自從十六年前甫降人世被父王摸過以外,這還是頭一次被別的男人握在掌中。
楊凌有力的大手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她的腳心沿著纖秀的小腿、結(jié)實的大腿直傳上去,只弄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癢癢的感覺,什么疼不疼的,你問她,她也不知道。
“應(yīng)該沒事情,骨頭沒有事的,回去后用些藥酒搓開就沒事了,我會讓文心去庵中為你診治的”。
“嗯”,永福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壯著膽子回過頭來,她的臉頰一片暈紅,楊凌的撫摸,令她癢的一條腿酸軟顫抖,可是還得咬著銀牙強忍著那種從未嘗過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這一回頭,瞧見自已一只白生生的腳丫兒就壓在楊凌的大腿上,他穿的也是武服勁裝,沒有袍襟遮掩,腳尖兒顫巍巍的距他雙腿間的要害只有不到半足的距離。
太后為她選夫有了眉目時,宮中的年長女官也持了宮中珍藏的御用春宮圖給她看過,為的是以免洞房夜懵然無知,做出有失公主身份的事來。所以她對男人身體可不是一無所知,這一瞧頓時渾身燥熱,只覺心亂如麻,羞不可抑。
幸好楊凌很快給她穿上襪子,又為她趿上靴子,永福公主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楊凌輕輕扶著她站起來,看看還無人過來,便問道:“我扶著你的話還能走路么?”
永福點點頭,可是腳尖一點地,就“呀”地一聲收回來,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楊凌一見,呼哨一聲,把自已的戰(zhàn)馬喚到跟前,然后一俯身將公主輕盈的身體攔腰抱起,送上馬背。
他這一抱,永福公主不由一聲呻吟,紅了臉不敢言聲,直到上了馬背,才以異樣的目光瞄了眼楊凌,楊凌笑笑,說道:“你的腳受了傷,不要踏進馬蹬了,我牽著馬,咱們慢慢走回去”。
永福點點頭,楊凌自頭前牽著馬,回頭見永福雙手已扶住馬鞍,便緩步向回走去。
藍天、白云、輕風(fēng)、綠草,駿馬上馱著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
那朵含苞欲放的鮮花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正含情脈脈的盯著楊凌的背影:“如果他是我的夫君,兩個人就不用生分,我可以偎在他的懷里,伴著他,踏著這花兒草兒,徘徊在明鏡似的湖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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