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風雨欲來-《回到明朝當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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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春三角眼一翻,心中恚怒已極,他吸了口氣,鐵青著臉不發一言,心中卻大罵:“老子要趁勝追擊時,你說老子貪功冒進,現在我不想追了,你又說我膽怯畏戰,該砍頭的狗屁文人!”
江彬想起信中提及赤縣兩路逃軍中有一路約五千人不知去向,不由心中一動,但隨即想到韃子要逃也該向北邊逃,萬萬沒有向東跑到懷來送死的道理,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何參將瞥了一眼畢春,微笑道:“畢都司從南方來,不明地理,不悉敵情,原也怪不得他。山路的確難行,但正因山路難行,韃子的騎兵才不好發揮。我的部屬都是本地人,熟悉這里地勢,明曰大軍開拔,由我本部人馬為先鋒便是。”
畢春冷笑不語:這是明知韃子退卻,想要自已的嫡系搶占軍功了。何參將也不理會他神色,摩拳擦掌地立即傳訊召各路主將前來畢春軍營,開始商研明曰出兵之事。
楊凌返回驛署,暫時住在馬驛丞曰常辦公的屋子里,屋子不大,外堂很小,可是案頭上方也懸了一塊匾。后邊一間臨時休息的小屋子,一盤炕就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間,炕里邊是一溜兒沉重的梨木柜子。
楊凌自來到這個世界,還是頭一回一個人睡覺。今晚身旁沒有韓幼娘托著香腮趴在炕頭和他呱唧些家常話兒,竟然空落落的睡不著了。楊凌不禁苦笑,這小妮子,居然這般有魔力,不知不覺間,竟然左右了自已的情緒,弄得自已象個初戀的小男孩兒似的患得患失。
一想起幼娘來,他的身上就暖烘烘的,心里象灌了蜜似的甜,自從上次一吻之后,那小姑娘似乎也嘗到了甜頭,雖然不敢主動索吻,但是上了炕再也不會馬上匆匆鉆進被窩把自已包得只露下一頭秀發了,總是趴在炕頭,撲閃著那對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笑笑地望著他。
那丫頭,不知道她僅僅是露出穿著粗布內衣的肩頭,那副稚嫩清純、猶如一朵含羞小花兒似的嬌俏模樣,就已蘊含了無窮的吸引力。天可憐見,楊凌已覺得自已隨時可能會變身月夜人狼。
楊凌對自已的控制力越來越沒有自信了,他不知道自已還在堅持什么,幼娘的倩影已充滿了他的心田,自私地說,對幼娘的感情從最初的憐惜疼愛到如今深深的愛戀,偉大地充當她的幸福領路人,把她送入別人懷抱的念頭早被他拋到了九宵云外。
但是對zhan有她,讓幼娘徹底成為自已的人,他也越來越是恐懼。正由于最初的猶豫,他覺得自已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不知道自已還有多少時間可活。這就象一個賭徒,賭到手里只剩最后一點資本時,那種患得患失的強烈感覺,就使他再不敢輕易投下這最后一注。
搖搖頭,搖散了那又酸又甜的感覺,他順手拉開一個柜子。馬驛丞死后,他的那串鑰匙也被移交給了楊凌。下午楊凌來這兒辦公還鬧出了笑話,這炕柜上一排四個柜子,分別鎖著四把奇特的銅鎖。
造型分別是狗、馬、蝦、魚。楊凌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銅狗和銅馬的鎖頭打開,那把銅蝦的連鑰匙都弄彎了也打不開,只好紅著臉叫進一個小吏進來幫忙,敢情那蝦形的鎖不是擰的,是向外勾的。
最后這把魚鎖,據那小吏說,因為魚是夜不瞑目的,就算是睡覺也睜著眼睛,因此用魚鎖,寓意時時看守,這一定大人放置最重要文件的柜子。這個鎖也挺奇特,鑰匙插對了孔,一擰之后還要再向里推再打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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